婦人喘了口氣,接著說道:“可我家中銀兩都差不多被二叔拿走了,見那些人那麼急迫,我丈夫隻得將房契抵押給典當行,換取銀兩,前去救人,可是這一去就是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傍晚,我丈夫才回來,而且雙腿都被打斷了,我丈夫回來沒多久,外麵便來了一群人,將我和我丈夫都趕出了家門,說是典當行派人來收房子的,還說我們現在欠他們一大筆錢。”
說著說著,婦人便哭了起來。
中年男子歎了一口氣說道:“其實並沒有什麼大買賣,我二叔巴結上了一個紫霞城的一個大官,為了討那人歡心,便騙了我的錢財和房子給那大官當養妾之用。”
林雲說道:“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總有一天他會有報應的。”
“或許吧。”中年男子無奈的說道。
“大叔,這裏有點銀兩,你拿去救救急,把傷治治好。”林雲從懷中另外拿出一錠銀子說道。
中年男子說道:“不行,這可不行,我怎麼能要你錢呢。”
“你不替你自己想想,也要替你的孩子們想想。”花姐接口說道。
中年男子看了看自己的四個孩子說道:“好吧,謝謝你們了。”
“沒事兒,那我們先走了。”林雲說道。
“再坐一會兒吧。”中年男子見林雲要走,急忙說道。
“我們還有事兒,就不多呆了,下次有機會我們再來。”林雲說道。
“好吧,娘子,你送送他們。”中年男子躺在床上對婦人說道。
在婦人感激的眼神之下,林雲和花姐離開了破巷子。
花姐帶著林雲來到一家茶樓,對林雲說道:“你流師傅就在這裏。”
“流師傅可真悠閑。”林雲嗬嗬一笑說道。
“那家夥就喜歡風·流快活,沒事兒的時候便喜歡泡在茶樓之中,我估計這會兒又在和那些文儒之輩暢談古今書法與茶道呢。”花姐撇了撇嘴說道。
“好啦,花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流師傅,就喜歡這些東西,再說啦,喜歡這些東西又沒什麼錯。”林雲笑著說道。
“一天到晚喝茶,跟個娘們一樣。”花姐不屑的說道。
一進茶樓,果然如同花姐說的一樣,流殺正和其他文人聊著書法,偶爾會提筆書寫一番。
“喂,行了你,一天到晚都喝茶寫字,你累不累啊你。”花姐在旁看了一會兒,打斷流殺說道。
“流兄,這位佳人是?”在其旁的文人興致盎然的看了看花姐,對流殺問道。
“這是我妹妹。”流殺溫柔作揖說道。
花姐一臉不屑的說道:“我可沒你這樣的哥哥。”
“既然是你妹妹找你有事,那今天就到此為止,我們明日再來探討,如何?”文人們回禮說道。
“不好意思,讓各位見笑了。”流殺微笑著說道。
“哪裏哪裏,流兄,我們就先告辭。”
“告辭。”
“流殺,一天到晚你搞的自己跟個娘們一樣的有意思嗎?你說的解決小雲身上血氣問題的方法是什麼?當初你隻告訴我需要三年之久。”花姐看文人們走出了包間,說道。
“小花,女孩子要溫柔一點,一天到晚跟個漢子一樣,以後誰敢要你。”流殺毫不在意的回道。
“要別人要幹嘛?這裏不是有一個人會要我嗎?”花姐翻了個白眼說道。
“我可不敢要你。”流殺連忙說道。
“誰要你要了,自作多情不要臉。”花姐摟住林雲的脖子,接著說道。“我說的是小雲,小雲,你說對吧?”
林雲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流殺說道:“小雲常年吞食獸血,造成血氣過重,無法散去,我有一個朋友,會一套槍法,他的槍法可以揮灑血氣,對林雲散血是最好的辦法。”
“槍法?什麼槍法?我沒聽說過盅獸國裏有人會這樣的槍法。”花姐疑惑的問道。
“不知道,好像是血龍槍法,是一次在獸林遇到結識的,好像是個其他國來的人。”流殺想著說道。
“他叫什麼?”花姐問道。
“邊誌傑。”流殺回答道。
花姐想了一下說道:“沒聽說附近國城之中有這號人物,這種槍法怎麼會隨隨便便就願意傳授呢?”
流殺無奈的說道:“我隻是告訴你們有解決的辦法,而這個辦法怎麼才能奏效就要靠你們自己了。”
“我隻負責幫小雲介紹,能否被看中收為弟子,這就看小雲和你這個花姐的了。”流殺繼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