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一位藍發及腰的清新少女開著藍色法拉利來到一棟白色別墅前。她,就是安倍家族唯一的血脈——安倍琉璃。

兩扇鐵門開了,走出來一位年輕帥氣、血紅眼眸、黑色半長發,麵帶微笑的管家;他恭敬地做了個禮儀,“琉璃小姐,老爺已經在裏麵等待您多時了。”

少女點了點頭,走了進去,來到客廳,一位中年男子、琉璃的父親——安倍長明,嚴肅地看著少女,“琉璃,你應該知道,我們安倍家族的血脈一般都隻由男兒來繼承,可是你的母親卻生下了你,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所以從今天開始你就要開始變得像一個男孩子,知道嗎?”安倍長明冰冷的眼神裏終於流露出了一絲期待。

“是,父親大人。”少女說得幾乎不帶任何感情。

“琉璃你去休息吧。”

“是。”這句話的溫度已經降到了零點了。

說完,琉璃離開了客廳。安倍長明從小就對琉璃非常非常的嚴格,僅僅在3歲的時候就要結束超乎常人的超高難度的訓練。安倍長明不會忘記:17年前,一位麵容憔悴的美麗的婦女——安倍雨夜,躺在病床上,安倍長明坐在床邊,緊握著她的手,神情非常難過。

“明,對不起,這次我恐怕必須得走了,抱歉,沒給你們安倍家生個兒子,我沒用,隻給你生了個女兒……希望……你、你要……原諒我……”安倍雨夜的麵色慘白,臉說話的力氣都半點不剩。

“不、不,雨夜,求求你,不要離開我,生男生女我都喜歡、都沒事。求你了,要堅強一點,不要離開我……”安倍長明一向冷酷的臉龐裏突然多了幾滴晶瑩的淚珠。

“嗯……那麼…我們的女兒…就叫琉璃吧。明,請你無論如何都一定要好好照顧琉璃,這次……真的對不起了……”隨著話音的消逝,這位風華絕代的美麗婦女,也漸漸離開了人世。

“不!”安倍長明聲淚俱下,看著自己深愛的女人離開,自己卻無能為力。安倍雨夜走了,隻留下一個剛出生、還沒享受過母愛的女孩——安倍琉璃。

琉璃長大後,從家中的管家的口中知道了這件事,因此她不再怪罪父親對她的嚴苛,因為她深深的明白:對於失去母親大人,父親大人對她隻有兩種結果,一、把對母親大人的愛傾注到她的身上;二、因為自己的出生害死了自己的母親大人,把失去妻子的恨,注入到她的身上,貌似她是屬於後者的。

過了一會兒,一位紅色長發及肩的年輕女人走進了琉璃的房間,為琉璃剪去了長發,有做了簡單的調整,剛才還是藍發及腰的少女,已經成為了一位俊美非凡的美少年,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棱角分明的冷俊;修長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長而微卷的睫毛下,幽暗深邃的冰眸子,顯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嘴唇,他的立體的五官刀刻般俊美,整個人發出一種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氣,邪惡而俊美的臉上此時噙著一抹放蕩不拘的微笑。不羈的形象,像罌粟一樣攝人魂魄,琉璃就像一個折翼天使,墜落與蕪雜的凡間。

這時安倍長明進來了,年輕的女人就退出了琉璃的房間,安倍長明來到琉璃身後,看著鏡子裏琉璃的容貌,嘴角浮起了一絲笑意,“琉璃,我的兒子,你果然做什麼都是最好的。”

“父親大人,您過獎了,琉璃隻不過是做了我應該做的。”琉璃依舊是那樣的冷淡,他深邃的眼眸如黑洞般深不可測。“父親大人,您找我有什麼事嗎?”【嗬……反正是什麼事都無所謂了】

“琉璃,你明天就去帝丹高中上學吧;因為帝丹高中離家裏比較遠,我和你有希子阿姨說過了,你就暫時住在他們家裏。”安倍長明的語氣沒有同琉璃商量的餘地,這是一道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