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去把你換洗的衣服拿過來,不準在我屋裏果奔。”遊鈞頭也不回地走進浴室,關上門。

火炮今天心情特別好,難得不計較遊鈞的態度,吹著口哨回自己房間取衣服,就他對遊鈞的觀察,近兩個月肯定發生了不少事,今天有得聊。

兩人吃過早飯,又開始新的訓練,今天沒有通告,遊鈞打算下午再去心理醫生那一趟。

空曠的廠房二樓被他改造成訓練場,啞鈴、單杠、障礙物等有條理地布置在各處,最裏麵是射擊訓練場,不過因為附近都是居民樓,實際隻能用來練練瞄準。

火炮把玩著前幾天遊鈞給季羽看的那把左輪,對旁邊平舉著槍口吊磚塊AK47的遊鈞說,“你知道昨天晚上劫持你小情人的幕後人是誰嗎?”

遊鈞皺皺眉,對火炮的稱呼很不爽,“有點頭緒,但不能確定,還有,我跟良溫言都是過去的事了,你以後別瞎說。”

“我知道,你現在是公眾人物了嘛,”火炮撇撇嘴,“你決定以後都走演繹這條道了嗎?這口飯可不是誰都好吃的。”

“一年,最多兩年,我會想辦法退出來。”尾巴變腿受那活罪,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遊鈞不想談論這個話題,“說說你最近的事吧。”

火炮熟練地彈出左輪的彈夾擦拭,“就我所知,鯊齒現在頂多還有十幾個兄弟,就是沒參加那次行動的人,大白鯊帶著那些人回緬甸邊境了,大衛應該能跟他們聯係上。

那天我跟你一起被炸彈的衝擊拋進海裏,我眼看著你昏迷然後腿就變成尾巴,其實我傷的比你重,胸口都被彈片劃爛了,還有幾片陷在肉裏,靠,現在想起都痛。

後來就被白家的人撈起來,當時我是昏迷的,聽那些人的說法,反正離死也不遠了。那些爛人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心態,給我一次注射了大量人魚血清。

那玩意確實有增強人體機能和自我修複能力的作用,但誰都知道,過量注射會導致死亡,但也有過量注射後,存活的例子,隻是機率太小了。

好在我挺過來了,還擁有了一些特殊的能力。”

說到這裏,火炮玩味地偏頭看了眼遊鈞,見對方沒有太大動容才繼續說,“跟那次任務雇家交易的就是白家,你覺得鯊齒的事,跟白家有多少貓膩?”

“雇家的下落查到了嗎?”

“已經被白家鏟除。”

聽到這個消息,遊鈞挑了挑眉,白家無疑又多了個必亡的理由,隨即穩神,集中注意力到訓練上。

“關於人魚的事,你就沒什麼想說的嗎?”火炮終於對遊鈞的態度感到惱火,往常無話不說的人,現在居然滿腹心事,對什麼都閉口不談。

遊鈞放下槍,最近練得少了,一會的功夫竟然感到有點手酸。他看向火炮昨天晚上被自己掐過的脖子,經過一晚上的休息,那裏還留了圈不明顯的淤青,他將最近兩個月的事撿重點給火炮講了,並告訴火炮自己的打算。

“當時跟季羽訂契約隻是權宜之計,如果當時墜海的是其他人,我也會那麼做。可能季羽的意誌力太強大,後來似乎猜到我催眠過他,但我已經答應要幫他搞白家,就肯定做到,隻希望能找到更好的辦法來解決契約這個問題,我可不想以後每年都被虐一次。”

知道了遊鈞的經曆,火炮對他的怨氣也消了大半,兩人又練了會搏擊,坐在窗下小沙發上休息。

“人魚存在的傳說在地球上有幾千年的曆史,幾個大國都掌握著絕密資料,中國也不例外。不如你跟隊長見一麵,或許軍方有辦法……”

“你說什麼?!”遊鈞打斷他的話,轉身半跪在沙發上揪住他的衣領,“我跟你說這些,是因為信得過你,你把我賣給中*方?還是說,你現在在給軍方當臥底?”

遊鈞過激的動作點燃了火炮的暴戾,他抓住對方的手腕反扭,兩人對這種說著就打的狀況早是家常便飯,立即開始新一輪的搏鬥,直到累得同時癱倒在地上。

“喂……我說你小子,長勁了嘛,老子骨頭都快被你打散了。”火炮喘著粗氣側過頭,掙紮著爬起來搶遊鈞手中的水,“別喝光了,給我留點。”

“去,自己到架子上拿,吃裏扒外的家夥……”遊鈞擋開他搶水杯的手,心中好氣又好笑,痛快打一場倒是心情好了很多。他倒不怕火炮會出賣他,也知道這個老夥計在用自己的方式給他減壓。

“我剛才隻是好心給你提個法子,得,我吃裏扒外,行了吧?”火炮繼續不依不撓地搶水,“少廢話,水給老子喝口,渴死了!”

遊鈞大笑著把水扔給他,“你說隊長能想辦法,他能有什麼辦法?”

不過沒關係,留到下章寫,昨天一直在整理前麵內容的人物關係,本來是應該更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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