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陽道:“這賓館有點難進,還是說個地方,我們到時候在哪兒彙合吧。”
黃征農道:“是什麼賓館?這麼難進?”
趙春江道:“釣魚台國賓館。”
“噝”
黃征農道:“怎麼進那麼個地方去了?那地方確實有點不好進,那這樣,明天早上八點,咱們這人民英雄紀念碑前麵的彙合吧。”
李飛陽道:“好,就這麼說定了。”
和黃征農說了幾句話,李飛陽對黃世昌道:“黃爺爺,我聽黃大哥說過您的愛好興趣,知道您喜歡古玩玉器,我這次來京,特意從家裏帶來了一些小玩意兒,讓您品鑒一下,我這人不懂什麼古董文物,這些東西都是的一個朋友在垃圾站裏麵檢出來的,也沒有花費什麼,放在我那裏可說是明珠暗投,今天借花獻佛,正好給您老人家過目。”
說到這裏,李飛陽道;“春江,把咱們的東西拿過來。”
趙春江走到門房那兒,把箱子抗到屋裏,屋裏的八仙桌子還沒有擺放碗筷,隻有一瓶高粱酒,幾個酒杯,將酒瓶酒杯拿到一旁,趙春江將箱子擺在了桌子上。
黃征農看到趙春江手裏還有一個長條形的木盒,好奇道:“這木盒裏麵是什麼東西?”
趙春江道:“今天出賓館之時,和幾個倭人起了爭執,後來那個倭人就將這個木匣子送給了大哥,這匣子一路上也沒有打開,還真不知道裏麵是什麼東西。”
黃世昌看到木盒後,眼睛眯了眯,道:“這是劍匣,上麵有字,是一個叫做藤本太郎的作品。”
黃世昌道:“藤本太郎是倭國鑄劍名家,我昔日在東瀛遊曆之時,和他打過交道,他曾經送給我一把長劍,他本來有雌雄雙劍,送我的是一把雌劍,說是待日後倭人拿下我大漢領土之後,他再來我這裏將雄劍交付我手,從此雙劍合璧,也象征著大漢與倭國的合並。好在倭寇沒有拿下我大漢江山,使得藤本沒有機會送我雄劍,嘿嘿,想來此人肯定失望的很呐!”
黃征農道:“還有這事兒?難道您書房裏掛著的那一個黑布包裹,裏麵就是那把雌劍?”
黃世昌道:“不錯,就是那把雌劍!藤本沒有機會將雄劍送給我,我現在倒是想在大漢拿下倭國的時候,把這把雌劍送給他!”
馬克道:“如今中倭建交,發生戰爭的可能性小之又小,您老人家的這個願望恐怕也不好實現。”
黃世昌道;“我豈不知這個願望難以實現?隻是當初一口惡氣實在難消,不把這把雌劍風風光光的送到我倭國,我心裏始終不舒暢!”
李飛陽道:“事在人為,說不定有一天就有機會了呢。”
黃世昌道:“談何容易!沒想到今天又見到了他的作品,飛陽,你打開這個盒子,讓我看看。”
李飛陽撕掉包裝,用小鑰匙打開木匣上麵的小鎖,將匣子的蓋子翻起,之間裏麵躺著一把鯊魚皮的倭式長劍,其實在大漢國,這種倭式長劍被稱之為倭刀。但是倭人偏偏稱之為劍,使用倭刀的技法也不叫刀法而叫做劍道,其實劍道也是刀法,似乎在倭人的眼裏,刀屬於低賤的名字,劍才算得上高貴。
李飛陽將匣子裏的倭刀拿起,手握刀柄,猛然抽動,一道白光閃現,倭刀的刀刃已經出鞘,細看刀刃,隻見秋水一般的刀刃,散發著冷森森的寒氣,隻看外形,就有一股凶悍的氣息撲麵而來。
李飛陽雙手握刀,“哈”了一聲,刀尖前指,做了一個上段的動作,嚇得眾人急忙閃躲,深恐被利刃所傷。
李飛陽收刀歸鞘,讚道;“好刀!這個山田俊出手倒也算是大方。”
他在前世挑戰整個日本武道高手,自然知道一把好刀的價值,這種名家鑄造的寶刀,萬金難求。一般鑄劍大師,一年也鑄不了幾口劍,有時候甚至幾年都不出手,武者想要求一把趁手的兵器,有時候那是要看自己的運氣和大師的心情的。
山田俊不知抽什麼風,竟然舍得將這把劍送給了自己,出手豪綽的很,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
黃征農哇哇叫道:“飛陽,這玩意兒鋒利的很,別亂揮動,會傷人的。”
黃世昌確卻是眼前一亮:“飛陽,你懂得東瀛劍道?我看你剛才起手的架勢和倭人的劍道起手一般模樣。”
李飛陽道:“略有涉獵,不太精通。”
黃世昌道:“可惜了,你年紀太小,武力不強,若是有人以絕世武力,打敗東瀛所有武道高手,到時候將我房間裏的雌劍送給藤本太郎,也算是從另一種方式上實現了我的願望,可惜這也隻是癡人說夢而已。”
李飛陽笑道:“或許將來真的有人會去東瀛橫推武道高手的,未來誰知道呢。”
黃世昌道:“但願有這麼一天吧。”
李飛陽笑道:“會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