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夫之道:“你騙誰呢?不傷人的道上人物,我還從沒有見過!我現在把他們都打趴下了,你要是想出手,現在就來!不想出手,那麼開車送我們去目的地,這件事就算是結了。你自己思量吧!”
李飛陽懶得聽謝夫之和他們周旋,他俯身在收銀台上,好奇的問縮在裏麵的牙妹子:“小姑娘,剛才那四百五十塊錢你是怎麼算出來的?能不能給我說一下?”
牙妹子自從一幫子壯漢進來後,神色已經平靜下來,此時見到李飛陽竟然不知死活的問這些無關的小事,對自己的處境卻沒有一點擔心的模樣。
牙妹子心道:“可惜了這麼俊俏的小夥子,竟然是一個傻子!”
有心不回答,但害怕傻人發瘋,傷害自己,當下答道:“從車站開車接送的費用二百塊,住宿費二百塊,水電設施費五十三塊,共計四百五十三塊,去零頭後便是四百五十塊錢整。啊~”
牙妹子突然驚叫起來,卻原來是對麵的謝夫之已經和壯漢他們打了起來。
李飛陽沒有回身,對牙妹子道:“別管他,別管他,咱們說咱們的。這費用怎麼這麼高呢?你能跟我說一下嗎?”
如今麵前眾人正大打出手,牙妹子哪有心思跟這個明顯不著調的神經病說話,不耐煩道:“你哥們都快要死的人了,你還有這個閑心問這些?”
李飛陽笑道:“難道你們還真敢殺人啊?”
牙妹子哼了一聲,不再說話。
便在此時,身後一陣風聲傳來,李飛陽閃身躲過,一個人影被謝夫之撞飛,直直的向收銀台砸下。
“轟隆”聲中,那個身影在收銀台上滾了兩下,摔到了牙妹子腳下,寂然不動。
收銀台是實木所造,結實非常,被大漢猛砸了一下,卻是沒有半點損害。
牙妹子看著腳下口吐血沫的壯漢,嚇得呆愣在原地,不敢稍動。
此時謝夫之已經把所有的雜魚統統打倒,隻有為首的壯漢還在硬撐,但是鼻子被謝夫之手臂蹭了一下,鼻血長流,眼淚滾滾,呲牙咧嘴的應付著謝夫之的攻擊。
謝夫之見李飛陽轉頭觀看自己的戰鬥,不敢耽誤時間,長嘯一聲,架上盤,搶中宮,一記鐵山靠撞出,壯漢跌出丈餘米開外,動彈不得。
李飛陽道:“走罷!”
兩人扛起背包,走出門外。
到了大門口,轉身觀望,李飛陽哈哈大笑:“釣魚台賓館?哈哈,還真的叫做釣魚台賓館!”
謝夫之看了一下,隻見大門上麵幾個大字懸掛上空:釣魚台賓館。
謝夫之“呸”道:“釣魚台?釣魚上鉤還差不多!”
走了幾步,謝夫之問道:“老大,咱們現在怎麼去美術廠?”
李飛陽道:“拖過來一個人,讓他指路!”
謝夫之從回院子裏,扯著為首大漢的一條腿,將他拖拽出來。李飛陽問道:“老兄,知不知道去美術廠的路?”
中年壯漢閉目不答。
李飛陽歎了口氣:“兄弟,你要知道,是你惹得我,而不是我惹的你。”
抬起腿來,一腳踏出,“喀嚓”聲中,中年壯漢的一條左腿已經被他踩斷。
中年漢子猛然彎腰坐起,抱腿慘嚎。
李飛陽道:“老二,我教你一個一個法兒,對付這樣的人,你隻要記住一個子,那就是‘狠’,狠打!狠殺!不服就打,再不服,就殺!若是有一百人,殺了三十個,剩下的就會對你害怕,若是殺了五十個,剩下的就會對你恐懼,若是殺了七十個,他們就會對你服從,若是殺了九十個,他們就會把你當成祖宗供奉。”
謝夫之躬身道:“是!”
中年壯漢聽到二人殺氣騰騰對話,慘嚎聲頓時停止,一雙眼睛恐懼的看向李飛陽二人,額頭大汗滾滾。
李飛陽再次問道:“知不知道路?”
中年壯漢連連點頭,聲音沙啞,氣喘籲籲:“知道,知道!”
李飛陽對謝夫之道:“你看,效果不錯!”
謝夫之道:“老大聖明!”
李飛陽哈哈大笑,走到了昨天拉他們過來的麵包車前,伸手拉車門,“喀嚓”一聲,車門被撕開,隻是有點變形。
中年大漢見李飛陽赤手拉拽沒有鑰匙的車門,正想說鑰匙在院子裏的司機身上時,車門已經被李飛陽撕開。
中年壯漢見李飛陽拉封閉的車門如撕熟雞,輕描淡寫,毫不費力,一時間看的發呆,嘴裏嗬嗬幾聲,到口邊的話,又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