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河流笑道:“這點我可以保證,你的勞動成果必須要得到保障,這是我們文學創作者最基本的底線。不然,以後誰還能專心搞創作?那麼對於國外文學的翻譯你是怎麼想的?”
李飛陽說道;“翻譯可以,但是應是著作權千萬不能轉讓,而且任何形式的改編也必須得到我本人的授權才行。還有費用方麵的問題,必須要向國際水平看齊,我擔心國內有些膝蓋軟的相關部門的負責人為了討好洋人的歡心,故意壓低價格,屈膝奉迎所謂的洋大人。”
黃河流認真道:“你放心,我會爭取的。你所擔心的事情,之前發生了幾次,後來作者鬧了起來,引起國家的重視,相關人員已經被內部處理,現在這種損己利人的事情不會在發生了。”
李飛陽笑道:“那就沒問題了,這些事情就麻煩黃伯伯你們了。我的年紀還達不到行使律法條文的標準,這些利益方麵的洽談,我就全權委托給黃河文藝了。你們可得多為我爭取一點利益哦。”
黃河流笑道:“你是我們文藝社的專欄作家,可以說是我們社裏現在的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你的利益就是我們的利益,這一點你就放寬心吧。”
李飛陽笑道:“這我就放心了,我這個人就是損失一點點額外的費用,我都會心疼好半天的。"
馬德鍾笑道:“黃社長,你不要理會他,這家夥就是一個鑽到錢眼裏麵的的錢串子。”
一句話說的大家都笑了起來。
黃河流好奇問李飛陽道:“著作權什麼的,你也很了解嗎?”
李飛陽笑道:“我就是稍微知道一點點,還是聽別人說的,不過能維護我的基本創作權利就行了。”
黃河流笑道:“知道這些基本的東西也就夠用了,我們國內,現在有許多作者根本就沒有維權意識,有些人辛苦十來年的作品一下子被別人廉價買斷,損失巨大,有苦說不出。那才是真的鬱悶。”
李飛陽也笑道:“如今剛剛改革,西方的一些做事方式,我們國內的民眾還不太習慣,過幾年就好了。”
黃河流歎道:“這幾年之內,就不知道損失了多少無辜業內人士的利益了!”
對這種問題,李飛陽也不好多說什麼。法律意識的淡薄,個人權益的缺少保護,是大漢國民眾的極大的短板,不經曆幾次慘重的教訓,他們是不會注重這些的。
將相關問題談妥,黃河流掏出相機,笑道:“飛陽,咱們來照幾張照片吧,編輯部的同事們都想看看你長什麼樣子呢。同時雜誌裏麵的作家介紹頁麵,也需要刊登你的照片。”
剛剛照完照片,事情算是完結。
馬德鍾引領黃河流去學校的小夥房吃飯,讓李飛陽也跟著作陪。
剛走出辦公室,王新安走了過來,“校長,有人來學校找飛陽同學。”
馬德鍾笑道:“好家夥,飛陽,現在找你的人比找我的人還要多了。”
李飛陽笑道:“還不是校長你教育的好嘛。”
馬德鍾捋著胡子哈哈大笑,甚是得意。
李飛陽問王新安:“王主任,是什麼人來找我?”
王新安神情有點古怪:“這次來找你的人是一個道人。”
“道人?”
李飛陽有點奇怪,問馬德鍾:“校長,咱們唐山附近有道觀嗎?”
馬德鍾也有點奇怪:“怎麼還有出家人來找你?咱們一起去看看?”
幾人邁步走向學校大門。
此時大門的門衛處,站了一個長須道袍的道士,此人身量中等,頭上挽著道髻,臉上掛著五縷長須,腿上麵綁著綁腿。
看到李飛陽幾人到來,道人彎腰打了一個輯首:“貧道清風,敢問,哪位是李飛陽施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