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猝死變成劉璋 華佗南下治病(1 / 2)

吳天成是一位不合格的大學生,大家都是這樣認為的。他整天吊兒郎當,學習不用心,沒事總喜歡一個人無緣無故的偷著樂。他的招牌傲嬌動作是豆粒般的小眼睛一眯,嘴角上揚,身邊的人每當看到他做此惡心的動作時總會情不自禁的起一身冷皮疙瘩,而他卻很是自我感覺良好,因為他覺得這就是他的個人魅力,能殺傷一切瞥視他的人的個人魅力。

好吧,這個人就是吳天成。一位胸無點墨卻又愛吟詩作賦、賣弄風騷、不可一世的21世紀大學生。

這一日,吳天成也是閑的蛋疼,背著小手,吹著口哨去了趟圖書館。結果剛坐下拿著書裝模作樣、搖頭晃腦地沒看到五分鍾,肚子便不爭氣了,咕嚕一下,吳天成會意那個地方正在呼喚吳天成的到來。挺起身,收起氣,轉身吳天成就要離開卻發現沒帶衛生紙,心裏那個直打鼓啊。就在此時,吳天成發現坐在對麵的那位白裙長發女生黑色包包裏好像有,於是麵子與肚子大戰三百回合,結果麵子英勇赴義。不好意思的,厚著臉皮的,吳天成走到那女生麵前向她要了些紙,然後聳著屁股連謝都沒說一聲就一溜煙地向廁所奔去。蹲下來後,吳天成發現廁所裏的味道還好,便拴不住嘴富有感情地嘟囔了一句,不愧是圖書館裏的廁所連味道都與別的公共廁所都不一樣。

要說二十一世紀與二十世紀最大的區別是什麼:那一定是二十世紀的人們蹲廁所讀報紙,二十一世紀的蹲廁所玩手機。這不,吳天成蹲下來後第二件事就是從褲兜裏拿出手機,連上圖書館裏的wi-fi

開始瀏覽網頁。其實公共場合人群麵前吳天成總愛瀏覽些新聞網站,這樣會讓別人覺得吳天成是個好孩子,然而私下裏特別是蹲廁所的時候最經常瀏覽的還是糗事。那多刺激!一麵瀏覽著讓人噴飯的說說,一麵聞著廁所的特有氣味,這無論在心理上還是生理上都被狠狠的熏陶著,滿足著。

話說,吳天成這一熏陶便是白駒過隙、兔走烏飛,打理好個人衛生剛一站起來,就覺得頭昏目炫,腳下酸軟,眼前一黑,便倒了下去失去了知覺。

可愛的閃閃分界線

“老爺,老爺,老爺醒了”隻聽見有些發嗲的女人帶著嗚咽的聲音說。吳天成酸軟地抬起手來揉了揉疼痛欲裂的太陽穴,緩緩地睜開眼睛,隻見一身穿古裝姿容豔麗的婦人坐在床邊梨花帶雨地看著吳天成。

吳天成眼睛一瞪她,心裏暗自思忖道,這妖精特也無禮,哪有這麼看人的,然後便收了收心情扯著瘙癢的公鴨嗓子說:“吳天成是在哪兒,你是哪家的,為什麼要穿成這樣,玩COSPLAY呀”那婦人聽見吳天成說的話後霎時一愣,接著剛紅潤起來的小臉蛋又蒼白了下去,最後語帶哭腔地說道:“老爺你怎麼了,別嚇月姬啊,你難道不認識吳天成了”

雙手正揉著腦袋,眯縫著豆眼的吳天成有些慍色回道:“什麼月姬啊,別開玩笑,額生病呢,快告訴吳天成,吳天成現在在哪裏”。那婦人頓時慌了神,聲有恐懼地說道:“老爺,您別再捉弄月姬了,月姬膽小,至於在何地,您當然在益州牧府了”。

聽完那自稱月姬的婦人說完後,吳天成頓時從床上坐了起來,雙手緊緊抓住她的雙肩,兩目四掃周遭的布置,卻發現全都是古色古香的器具。這時吳天成真的懵了,額頭開始大粒大粒的出冷汗,接著驚顫的問道:“那我是誰?”

那月姬道,“老爺您在成都益州牧府,您當然是益州牧啊,別駕張鬆大人,兵曹從事黃權大人,書佐劉巴大人還有張任將軍等一幹文武來探望您剛剛才離開,吳天成這就去通知大人們您已經醒了,您不知道在您昏去了這半個月,整個益州都人心惶惶啊!”說著月姬擦幹眼角的淚水做了個萬福起身作勢離開。聽完月姬的回答後,吳天成喃喃道,“益州牧,別駕大人張鬆,兵曹從事黃權大人,書佐大人劉巴,將軍張任…”

突然眼光一掃那轉身離開剛走出幾步的月姬大聲道,“那我姓誰名誰,以何謀生?”月姬回過頭來雙眼滿是淚水語塞顫抖的道,“您姓劉…名…璋…字…季玉,是益州牧。”劉璋這個名字在吳天成腦海像閃電一樣刺入了吳天成所知的記憶,然後像玻璃珠墜地一樣。突然吳天成大叫一聲,兩眼翻白,脖子一歪,昏癱在了床上。

第二章

左撇子華佗治病

不知又昏睡了多久,吳天成醒來後第一句話是“水,水,水,我要喝水。”

“夫人,夫人,老爺醒了”,隻聽見一如空穀黃鶯的女性聲音道。

過了一會兒那自稱月姬的婦人纖纖素手裏便端著一個精巧的陶瓷碗走了過來,雙手輕輕的把吳天成扶起後柔聲細語的道,“老爺水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