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秦文對著鏡子給自己額頭上的傷口擦著碘酒,疼得呲牙咧嘴。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原本白皙清秀的臉龐盡顯憔悴,多出來幾道劃痕。
特別是額頭上因為塗了碘酒的關係,還有些好笑。
“呼……”
長長的吐了口氣,走到散落著亂七八糟東西的沙發邊,找了個舒服的姿勢半躺了下來。
回想起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秦文甚至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碰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盡走黴運了。
就比如今天發生的這些事吧。
作為一個街溜子的日常,秦文閑來無事在街上瞎轉悠。
就接到好兄弟二牛的電話,說是有兩位社會大哥相約在城郊談判,其中一位大哥為了壯聲勢到處招徠小混混去紮場子。
二牛在電話那邊拍著胸口保證絕對打不起來,去站一會兒完事大哥就給參與的小弟一人一百辛苦費外加一包華子。
秦文心裏盤算一番,這活兒劃算。
誰知到了現場才發現,雙方各自都烏泱泱的帶著一大票人,兩位大哥根本就控製不住場麵。
本來兩位大哥一邊互相叫罵一邊試探著你進我退的條件,根本沒有動手的意思。
秦文和二牛看這情況也就放下心來躲在人群後麵小聲的吹牛打屁,對麵人堆裏卻忽然跳出一個穿著黑風衣留著過耳長發的愣頭青。
此人兩步跨到兩位大哥麵前,一撩風衣下擺,掛在衣服上的幾把開山刀哐哐作響。
“別特麼墨嘰了,到底還幹不幹了?!”
說著抽出砍刀一刀就向對麵大哥砍了下去。
場麵頓時亂作一團,盡管秦文兩人在混亂的人群中極力往外撤退,卻還是被不知從哪飛出來的一截木棍擊中額頭,掛了彩。
還好從混亂中擠了出來,趕緊坐上二牛的電瓶車離開了現場。
騎到一個小診所門口,二牛停下車,“文哥你先去包紮一下,我還得回去。”
“你找死啊?他們打他們的幹我們屁事,不說好隻紮場子嘛。”
二牛撓撓頭,“對啊,我們的出場費還沒到手呢,我得回去把這錢要了。要不你不白挨這一下了?”
說完騎著車一溜煙回去了。
秦文掏了掏分逼沒有的褲兜,得,先別包紮了,走路回家再說吧。
一邊走一邊在心裏狠狠的咒罵那個跳出來點燃衝突的小子,不覺間路過了一家快餐店。
裏麵吵吵鬧鬧的似乎在吵架,店門口圍了一大群大爺大媽邊看熱鬧邊指指點點的,甚至還有人開著視頻給親朋直播幹架。
秦文找了個大爺問什麼情況,原來是三個櫻花國留學生在裏麵想插隊被店員阻止了。
惱羞成怒就對店員一通辱罵,把小姑娘給罵哭了。
後麵排隊的顧客可不幹了,就與小日子吵了起來。
秦文本就憋著一肚子火,一聽這還了得,區區小日子敢在我華國大地上撒野。
說著從人群裏擠到前麵,推門走了進去。
隻見七八個人圍著小日子憤怒的指責它們的行為,兩男一女三個小日子也是趾高氣昂的與一群人對罵。
一時間“X尼瑪”“Fxxk”“八嘎”之聲不絕於耳。
秦文隨手摸了一把額頭慢慢滲下來的血,擠到了兩個小日子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