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西南一荒無人煙的小島上,叢林密布,鳥獸眾多。平時少有人踏入,可今日卻迎來一幫不速之客。
小島靠近海邊的山崖上,從遠處看去,依稀可以看得清那布滿山崖之上的人群,龐大的數量不在千人之下。他們不是遊客,更不是為觀光風景而來。
在每個人的手中,或多或少拿著一些冷兵器,迎合著海麵吹來的寒風,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在人群之中,兩道獨立的身影顯得尤為顯眼。他們身上的衣袖,此時已經染成紅色,猙獰的麵目全是凝固的黑血,讓人已經無法看清楚他們的臉龐。
在他們腳下,成堆的屍骨已經堆成了一座小山,兩人站在屍山上,傲視四周的人群。一股無形的威壓和殺氣帶著濃烈的血腥味撲向四周,令人寒心。
其中,兩男子中還有一個抱著嬰兒,總被褥包裹著。嬰兒卻是不哭不鬧,隻是那被褥上多了些紅色的東西,看著心寒。
“蕭楚天,我看你還是交出那嬰兒吧。你們是逃不了的,固然你武功再高強也難敵我們這麼多人吧?”
“蕭楚天,你要知道,他可是魔皇星的傳承者,將來可是禍害天下的存在。我等不過之為了除魔罷了。”
“蕭楚天。。。”
蕭楚天站立在屍山之上,聽者四周不斷傳來的各種嘈雜聲。頓時目光變得更加陰冷,攜帶著強烈的殺氣一一掃過四周的人群,輕輕回旋手中已是沾滿鮮血的長刀,長刀上立即滴下一滴黑色的鮮血。
隻聽他冷笑道:“嗬,好一個天下禍害。我隻知道,他是我蕭楚天的兒子,一個隻有幾個月大的孩子,難道會禍害蒼生不成?”
說道這,蕭楚天回過頭,看著身後男子懷中的嬰兒,眼神中透著無盡的柔情與擔憂。
蕭楚天目光停留在眼前龐大的人群中,嘴角彎起一絲嗜血的弧線:“世界三大教會的人,埃及金字塔守護門的人,希臘太陽神的人,日本十大流宗也來了其六。。。哈哈,真是看得起我蕭家啊。若不能滅我蕭家,他日,與全世界為敵又如何?”
狂妄,霸道。這是對蕭楚天最淋漓盡致的描述,在與全世界各各地下古武界為敵還能說出這般話語,豈是魄力兩字而已。
“保護好天南,借機會逃走。記住,等我兒長大,告訴他,他有個了不起的父親。”
蕭楚天輕輕回過頭,眼裏滿是柔情看著男子懷中的嬰兒。他說的話很小聲,隻有男子聽到。
“主人。。。”
男子欲言又止,聲音極其哽咽,此刻的他,心中就如大海上那洶湧的浪潮,久久不能平靜。再看看懷中的嬰兒,又繼續道:“主人,放心吧。他日,我會讓上天還蕭家一個王,真真正正的王,讓全世界顫抖。”
“哈哈,好。讓全世界顫抖的王,我蕭楚天此生無憾了。”
蕭楚天突然麵向著人群朝天狂笑道,那猖狂的笑聲傳遍整個小島,進入每個在座的人以及不斷趕來的人群耳中,是那麼的刺耳,那麼的邪惡。
男子看著蕭楚天那道獨擋在千人之前的背影,是那麼的偉岸,是那麼的不可一世,那麼的霸道。跟了這樣的男人,哪怕與全世界為敵,又如何?
但現在他很清楚,自己不能再陪伴給了自己無數榮耀的男人瘋魔世界了。他還有更重要的事,保護好這個自己追隨了大半輩子男人的孩子,為他培養一個令世界顫抖的王,這是他對這個男人的承諾。
海風,席卷整個海麵。就如同此刻的小島,隱隱中被一股濃烈的殺氣圍繞,一千多個地下武者同時發出的殺氣,足以令一個普通人窒息而亡了。
“蕭楚天,還是交出那嬰兒吧,你們是逃不了的。”
說話的正是教廷紅衣大主教,此刻的他踏空而立懸浮在人群最前方,一襲紅衣長袍被海風高高掠起,強大的威壓撲向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