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海洋和陳靈芝被請到了屋裏，該有的客套和麵子工程簡單做了一下。
程岩和李烈壓根就嚇得沒敢在一邊，陳歌謠帶著陳小舞還在院子裏。
隻有程巨蛟待在一邊抽煙。
陳靈芝高情商開場，笑著問：
“明日教授帶孩子也不一樣，這麼小就不管抽煙啊。”
趙明日笑道：“阿程從小沒爹沒媽……”
程巨蛟臉色一沉。
“在福利院也被孤立，跟著我之後，隻要能讓他快樂，他做什麼我都不管。”
李海洋皺眉道：“孩子的教育很重要，這麼小抽煙並不是什麼好事兒。”
“不是應該先把自己自己家的孩子教育好嗎？”趙明日毫不客氣問。
“你……”
陳靈芝笑道：“我和李戰將這一次來拜訪確實是有一些事情。”
“陳市長，您說。”趙明日立馬態度和善。
“之前程巨蛟的身亡，有人懷疑到了您，後來並沒有什麼證據，而且您也沒有動機，我們市官方也不相信明日教授會做這樣的事情。”
“趙集這一次被殺是因為和明日教授的出行軌跡太過於巧合，所以跟著李戰將從北州而來的官員懷疑您，這一點你們也相互理解一下就好。”
趙明日點點頭。
“所以我一直在配合。”
陳靈芝繼續笑道：“大家解開了矛盾就好了，該相互幫助還是得相互幫助才對！”
“您說的沒錯！”趙明日點點頭，“那不知道李戰將這邊和市官方這邊要幫助我什麼呢？”
“嗯？”陳靈芝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頓時微微有些尷尬。
李海洋這邊也有點懵。
江紅衣捂著嘴樂了。
“這還真沒毛病，相互幫助總不能是一邊幫助另一邊，不是相互的嗎？”
李海洋無奈隻能張口道：
“江先生……我知道我那兩個手下不會說話，但這件事情是咱們北州的事情，孫雪山是在上帝塚為了抵禦獸潮而受傷，還希望您能出手給與治療！”
江紅衣隻是看了一眼趙明日，意思就很明顯了。
他同意我就去！
趙明日忽然問：“多年前趙辭舊受了重傷，李戰將可曾這樣為趙辭舊奔波過？”
李海洋沒說話。
“如果是從大家大國的角度出發，趙辭舊金色七境，鎮守北方雪原幾十年，北州安穩！”
“如今趙辭舊和李嫿嫿離開北州十幾年，北方雪原戰事吃緊，孫雪山不過六境高品，卻引得李戰將如此低聲下氣求江紅衣。”
“請問這是為什麼？”
李海洋被懟的啞口無言，甚至說李海洋自從進境六境成為了北州除詭部四大戰將之一以來，從未如此被懟。
上一次被懟，還是前些日子在栗城除詭司開會，懟他的依舊是趙明日。
陳靈芝繼續打圓場。
“明日教授，當年的事情現在可沒法說……”
“所以當年為了北州做出巨大貢獻的人就不用說了，對嗎？”趙明日臉色已經有些冰冷了。
陳靈芝皺了皺眉，“我不是這個意思……”
“但現在李戰將的做法對比很明顯！一個是鎮守了幾十年的七境，一個是才去幫了幾年忙的六境！那個七境還是李戰將的妹夫！”
“無論從大家出發，還是小家考慮，李戰將做的事情都讓人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