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銳選擇無視她以做報複:“這第一個辦法除非能說動聖天子,就不用多想了。第二個辦法還是可行的。隻要有一兩家店鋪先對難民開放,讓大家看到難民們大都是好人,商人逐利,難民們要求的待遇遠低於城裏人,後來者自然知道怎麼做選擇。”
“咦,這倒是個好辦法。”小姑娘果然是個喜怒無常的性子。
“本官如今正要開一間酒店,打算從難民裏挑一些人手。不過,這裏麵還有一個難題。雇傭難民肯定會惹得城裏人不快,誰不頂就牽扯到哪些人,我官小位低,恐怕……”陳銳說道這裏,望著這小姑娘。
“這個好辦,要是有人想打你的注意,你就報我的名號,記住了,我叫何寧。”這時已有仆從牽來了一匹棗紅駿馬,何寧翻身而上,身手矯健,端坐馬上,姿態優美,“呶,看在你今天幫了我一個忙的份上,這個賞你,下次見麵記得還我。”說完,帶著笑聲駕著駿馬馳奔而去。
這是一塊漆黑色的令牌,黑中隱隱還泛著一層青紫色的光,品相不凡。背麵一隻墨麒麟張牙舞爪,惟妙惟肖;正麵一個何字龍飛鳳舞。
“小姐!”何寧一幹手下大驚,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隨便送人!不過何寧已然跑遠,哪裏會聽他們的。一個領頭的大漢眼裏冒火,盯著陳銳惡狠狠的道:“小子,你最好別丟了這塊令牌,也別仗著令牌胡作非為,否則有你好看,我們走。”一幹人各自找到自己的馬朝何寧追去。
陳銳也感到頭皮有些發麻,這令牌一看就知道應該是何進的象征,非親近重要之人不得持有。這小姑娘不分輕重就這麼給了自己,要是被何進知道了會不會殺自己滅口?轉念一想,既然連這些護衛都知道令牌的存在,說明這令牌是見得光的,應該沒那麼嚴重。
哎?這兩天今天莫非是什麼活動日嗎?怎麼見人就收到令牌?
“嘖嘖,這小娘子真是美得不像人,要是我能娶到這樣的妻子該多好?”韋寬在一旁感慨不已。
“哼,我看你就算有命娶沒命享受。人家可是皇帝的侄女,何舅爺家的千金,你要是真娶了,這輩子都別想納妾逛歌樓了。”陳銳沒好氣的道。
“那我也願意,娶了她人生就少奮鬥幾十年啊。成了皇親國戚,要什麼沒有?再說家裏要是有這樣的妻子,我還逛什麼歌樓?”
“得,算你有理,就當我沒說。”
“哈哈,我是沒希望了。”二人上馬,韋寬猶自在取笑說,“大哥我看你還是有可能的嗎,你沒看這小娘子就盯著你一個人說話,連定情信物都給你了。”
“得了吧,我還沒活夠呢,那哪是什麼定情信物,分明是催命符。再說,可不想陪著倒黴。”
“哎,你看你說的好沒道理,這哪裏會倒黴?大哥你不會真的看上她了吧?”韋寬好笑道。
“夠了,跟你說不明白,總之,聽我的沒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