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潔的月光灑在冬日的白雪之上,聞到的不是清新的空氣,而是刺鼻的蔥味。
天武曆四千零零六年,家家戶戶都在張羅著雙月節慶典,來慶祝雙月重疊這難得一見的奇觀,同時也是在迎接新的一年.
“叮,叮,叮------”
昊天帝國,將軍府古家的打鐵房中傳來了一陣陣敲打聲。
“不過就是燒了洛家的馬房搶了一匹馬,竟然就罰小爺這個天才來打鐵,還是給王師傅打下手。可惡,這都是粗活,把我的手都磨出血泡了,好痛。””十七歲的古朝星小聲嘟囔著,長長的睫毛上蒙著一絲汗水被高溫蒸發
“小少爺,你說“不過”?洛家是丞相府,不是某個土財主,權勢不比我們低,你燒了洛家馬房,燒死多少良駒,還搶了洛家的長女洛秋夢的坐騎,那可是洛家的寶貝公主,“宰相門房三品官”洛秋夢什麼時候吃過這麼大的虧?你被罰來打幫我在這暖和的打鐵房打鐵已經是最小的懲罰,都不能算是懲罰,你還不滿意?”王師傅坐在一把漆黑的木椅上手中一把岩山紅茶壺,不時的喝上一口,苦口婆心的勸導。臉上卻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心裏感歎“還是有個武師打下手好。真輕鬆,打出來的質量不是一般的緊密。這塊秘銀可要自己用。嘿嘿!”
“那些老不死的以為我不知道?小六子把那匹良駒的消息告訴我是他們的主意,那是宰相府唯一的馬房,裏麵的馬都是被文官搜羅來各地良駒孝敬洛老頭的。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那些馬都跑到我們家的馬房了嗎?他們拿我當槍使,還罰我,唉!他們的手段和無情傷害了我幼小而脆弱的心靈,可憐的我又被人耍了一道,唉!老狐狸,老狐狸,這個詞原來就是這麼來的。天啊,賜我一個被老狐狸乞求的機會吧,這樣我就可以揚眉吐氣一回了。”古朝星放下手中黝黑的鐵錘,口中滔滔不絕,數落著自己的無辜和對家族長老的不滿,滿臉幽怨,好似一個被拋棄的怨婦,張開雙臂仰天長歎,那得瑟勁好比自己不是打了半晌的鐵而是種了半年旱地的老農民在祈求上蒼降雨。
走在空曠的街道上,皺著眉頭,捂著白嫩的手掌,不對,“白”是紗布的顏色,至於“嫩?”我還是不形容了,小古這娃不喜歡別人把形容女孩的詞形容他。這不?又有人撞在槍口上了。
“前麵那位漂亮的先生,能不能打擾一下?”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接踵而來的一張白白的手掌搭在小古的肩膀上,話語客氣十分有禮貌,行為中卻透漏出一絲不容置疑,直接攔路。
“好狗不攔路,小爺忙。”漂亮是指女人,有人這樣形容,火氣自然莫名而起。運轉體內鬥氣。鬥氣外放震開肩膀上的那隻爪,拍了拍肩膀,“怎麼這麼髒?還這麼臭。”
“原來昊天帝國西北王古家的接班人這麼沒禮貌。”白衣白褲又擺酷的一個白麵書生手拿折扇一搖一搖,瀟灑無比。
“折扇扇出風度,原來風度是這麼來的,要想俏一身孝,裝B如此,佩服佩服。”古朝星抱拳一笑,雙眼眯成一條縫。笑的十分真誠,十分燦爛。
“我要挑戰你。”言語上的失敗讓麵前這個白衣青年徹底失去了耐心。
“什麼阿貓阿狗都來挑戰我,我還吃不吃飯?”古朝星懷抱雙臂鼻孔朝天一副不可一世的樣子。
“在下嶽麟”報出自己的名字,以此說明自己不是阿貓阿狗。
“沒聽過,哪家的倒黴孩子。哥很帥,但不要這樣迷戀,笨拙的搭訕,哥也會害羞。”古朝星揉了揉鼻子很是自戀。
“我是男人。”嶽麟尷尬。
“為什麼。”感覺對麵那位並不簡單。臉上不以為意,心中一緊。
“因為小蕊。”嶽麟很是認真。
“春滿樓的?”
嶽麟搖頭。
“落紅堡的?”
嶽麟滿頭黑線。
“芳草閣的?”
嶽麟沉默。
“怡紅院的?”
嶽麟滿臉通紅。
“情悅門的?”
嶽麟憤怒,因為憤怒所以割袖,於是乎雪地之上多出一片雪白衣衫。
“小蕊是曹蕊,是昊天公主,我是武嶽皇子。請!”嶽麟脫下上衣,露出袖口金燦燦武甲,隨手甩出手中的衣服。瀟灑無比。
“小六這是怎麼回事?”古朝星隨口問道。
“少爺,三長老說這個月開始月例加三成。”空無一人的身旁突然出現一道人影,額!嶽麟不算數。他是反麵角色,自動排除。
“才三成?那我沒把握贏。”
“長老說你不需要贏,隻需要殺掉他。”小六一臉掐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