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會兒,我教訓他時,希望你們不要插手,你們不介意吧?”
“啊……不敢。”幾人猶猶豫豫地回答。
此時,四人的心裏極為矛盾,一方麵徐東是他們的保護對象,不保護這徐東吧,有違職業道德。出手保護他吧,想想張焱那恐怖的身手,以及他那修真者的身份,根本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因此心裏猶豫不決。
然而,他們仔細想想後,還是認為,目前的情形對己方不利,己方四人已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哪能顧得上這徐東。於是,幾人點了點頭,算是答應。
張焱幾步走到剛從地上爬起的徐東身前,伸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冷冷地注視著他說:“徐東,徐大公子,你不是要知道楊薇薇的男朋友是誰嗎,剛才你也看到了,那就是我,張焱。”
張焱故意大聲說,他不但要讓徐東知道,也要讓這裏的其他工學院學生知道,免得以後再有人追求楊薇薇,給楊薇薇的生活和學習添麻煩,同時給自己惹些情敵。
徐東被張焱揪住衣領,隻感到脖子一緊,又聽到張焱說的話後,臉色大變。他神色驚慌地說:“你叫張焱是吧,你可不要亂來,我可是帶著保鏢的。”他下意識地看向自己的四個保鏢。
可惜,此一時非彼一時也,四個保鏢哪裏敢動張焱呀,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花豹看著徐東用期盼的目光看著自己,於心不忍地說:“你別指望我們了,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們四個人也打不過人家,你老娘想解雇我們就解雇吧,我們也是沒辦法的呀,總不能讓我們白白丟掉性命吧。”
“叫呀,怎麼不叫啊,剛才你不是囂張的很嗎,你不是說是哪個不開眼的家夥,敢給你掙楊薇薇嗎?我告訴你,我就是那個不開眼的家夥。現在,我就想看看你能把我咋樣?”張焱繼續威脅他。
徐東聽後渾身打顫,臉色蒼白,也不知是被氣得,還是被嚇得。他聲音打著顫說道:“張焱是吧,算你狠。你的名字我記住了,咱們沒完,以後等著瞧。”
徐東的話剛落,隻聽見“啪的一聲”,張焱用力扇了他一個耳光,接著說:“到了現在,你還不知悔改,竟敢威脅我,是不是活膩歪了。我告訴你,我這個人最恨的就是被人威脅,別人怕你,我張焱可不怕。別說你爸是副市長,就是省長我也不怕。”
“因為我張焱隻講理,不畏權勢。”到了最後,張焱一字一句地說道。
徐東緊緊捂住被打的臉,隻感到被打部位一陣熱辣辣的疼,同時,眼冒金星,他心裏恨極了張焱。從小到大,打過自己的人,除了父母,就是冷梅。除此之外,別無他人。
被打後,一股強烈的羞辱感,從他心裏產生。此時,他恨不得拔了張焱的皮。
但想想,自己根本就不是張焱的對手,留在這裏,純粹是繼續受辱。俗話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自己還是走吧,回頭再找人好好修理這家夥。
於是,他從張焱手中極力掙脫,扭頭就跑。
四名保鏢一看徐東跑了,也向著張焱抱抱拳說:“看來我們四人也得走了,這是我們四人的練習方式,有事多加聯係,我們回頭見。”說著,恭敬地遞上自己的名片。
“你們這樣走了,那這位冷大美女咋辦?你看她還蹲在那兒,捂著肚子難受呢,若她萬一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可如何是好?她爸可是市公安局局長,哪能是你們這些人惹得起的?就是徐東他們家也惹不起啊。”張焱好心地提醒道。
“你說的太對了,我們怎麼忽略了這點,多虧你提醒。我們馬上就把她送到市醫院,你放心好了。”說完,四人急忙叫來了的士,把冷梅抬到車上,送往市醫院。
幾人走後,楊薇薇非常激動,她緊跑了幾步,一下子撲到了張焱身上。此時,她也不顧周圍還有許多人看著,用手緊緊地抱住張焱,感激地說:“謝謝你,張焱,如果不是你及時趕來,說不定會發生什麼事呢。”
“剛才可把我嚇壞了,那徐東簡直太無賴啦,我拿他真沒辦法。”
雖說楊薇薇作為一名班長,平時表現得落落方方,遇事不驚。但她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麵對徐東近乎無賴般的求愛,她還是有點驚慌失措,不知如何應對。
要不是冷梅出手,最終張焱挺身而出,最終還不知道是啥結果呢。因此,此時的楊薇薇,對張焱的感激之情,就可想而知了。
張焱輕輕地拍拍楊薇薇的肩膀,溫柔地說:“別怕,班長大人,沒什麼事,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