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4月7日.新加利福尼亞合眾國.傍晚6:30分

“我知道,世間沒有巧合,所謂的巧合,不過是人們一廂情願的幻覺。”

孤僻的叢林,荒涼的戈壁;破落的小屋,疲憊的農民。磅礴大雨仿佛這場完美的舞台劇上的幕布,阻擋著觀眾的視線,讓舞台中心的小木屋徹底的消失在眾人眼前。

就如同木屋中安靜坐著的男人徹底消失在大局一般。

日記本上草草的記了一句話,男人又一次陷入了深思,斜靠在窗台前的M4A1卡賓槍摻雜著灰土,似乎很久都沒有使用過的樣子。頭頂上木製天花板上掛著一盞嶄新的電風扇,顯得於一切格格不入。正對大門口的木桌上低調但整潔的筆記本和的高級派克鋼筆顯得與這座簡單的小木屋拉開了距離。

“到今天為止,除了我依舊能活著這一點,其他的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

筆尖在粗糙的二次回收紙上飛舞著,英語單詞的拚寫顯得有點心不在焉。小屋角落裏隨意擺放著的茶幾麵對著小巧的電視機,不斷刷新的光屏上另一群男人眉飛色舞的在一群衣著優雅的男士女士麵前大肆宣揚著自己那本就沒什麼特色的“優點”,來換取那一點點選票來保住自己可笑的一點點地位。

“我知道有句話說得很好:政客習慣用謊言掩蓋真相,而藝術家選擇用謊言道出真相。但我更清楚的明白,我是軍人,我的選擇隻有一條路,用子彈詮釋真理。”男人寫完一小行,若有所思的盯著窗外的幾英畝地,大雨中的鄰居家的幾個孩子躺在不遠處的山坡上,脫光了身上的衣服享受著上帝恩賜的沐浴,男人忍不住笑出聲來,換做幾個月前,或許自己也會加入他們中的一員,但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沒有那個心情了。

隨手的,隱藏在口袋深處的萬寶路香煙如牛仔手中的左輪槍一般快速的轉到了自己的左手上,右手旋轉的Zippo打火機靈活的給自己嘴上叼著的香煙點上了火。一股濃厚的煙草燃燒氣息侵蝕著男人的肺,但也正是這種痛覺,讓這個緊繃著的人可以得到一點點的休息。

“斯萊奇!你又在抽煙!”裏屋裏慢慢走出一個美麗的女人,肚子裏孕育著的小生命讓女人的肚子鼓起,但女人的風韻並沒有為此衰弱,反而顯得更加美麗。“你的鼻子真靈!賽琳娜小姐。”坐在凳子上的男人,不,前海軍陸戰隊上尉斯萊奇看著他的妻子說道“你就行行好,我這一天過的夠不容易了。”

“沒用的家夥!”賽琳娜氣鼓鼓,絲毫不給自己的丈夫一點點客氣。

幾個月前自己是NCUR的英雄,但現在抽了一根香煙就成了賽琳娜眼中沒用的男人。斯萊奇馬上在日記本扉頁上中記了下來“要記住這個世界對男人很不公平!”

“你總不能懷孕這幾個月都不讓我開開葷吧?再說了,我們的俄羅斯朋友安德烈.克裏斯琴夫同誌不是來我們家….唉?安德烈上哪去了?”斯萊奇趴在他的日記本上,繼續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

賽琳娜四處翻箱倒櫃的企圖找到那包可惡的香煙,揉扁它,但斯萊奇幾個月來的“反圍剿作戰”已經練就了相當強的本領,那包特質的NCUR熊旗萬寶路香煙已經轉移到了褲袋裏。“我說親愛的,行行好。”斯萊奇猛地翻過身,抱住了四處搜尋著煙盒的賽琳娜,慢慢把嘴唇貼了上去。女人掙紮了幾下,就沒有了抵抗,任由男人繼續親吻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