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下班後,馬格去宿舍裏梳妝打扮,一邊和室友說著閑話。室友是一位性情溫和不多說人是非的拉長。今天,她卻說道:“馬格,你認識菲菲不認識?”馬格正畫著眼線,說道:“認識啊,怎麼了?”可畫眼線的手卻抖了一下,眼線也畫歪了。菲菲,是有名的廠花,長得非常漂亮,而且非常年輕,隻有十七歲。而且,據傳言,她曾和朝群好過。馬格不漏聲色,仍畫著眼線。舍友接著說:“剛才,在她宿舍裏,她脫了外衣,隻穿了一件xiōng罩,而且門還大開著,別人打趣她說:‘小心被人看到。’你猜她怎麼說?”舍友停頓下來,等著馬格的回答。馬格自是不知道答案的。不過,菲菲是一個很放得開的女子,即使說出什麼驚人之語,也不是什麼奇怪之事。舍友接著說道:“她說:‘怕什麼啊,看到摸不到,急死他們!’”馬格聽了也很覺驚奇。是啊,全廠又有幾個那樣輕狂不羈的女子呢?又聊了幾句閑話,舍友就出去了。馬格還在用心的畫著眼線。她輕易不畫眼線的。因為,她的眼睛本不很大,又是單眼皮,又戴著眼鏡。而且,她化妝的技術並不怎麼高明。可是,因為今晚,想要給朝群一個美好的印象,她還是很努力的打扮著。
其實,室友的話對馬格還是有些影響的。朝群是一個什麼樣的男子,大概也能猜的出來。有老婆孩子,卻因為業務的便利,經濟又寬綽,便能時不時的在外麵沾下花,惹個草。而且,今天上午大老板的話也還時不時地在馬格耳邊回響。隻是,她還是想跟著自己的心走,她要給自己的情yù透透氣,要不,她真的會窒息的。
馬格走在去赴約的路上,心裏突突直跳。在花都美發店站定,她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對即將到來的約會既充滿了期待,卻又莫名的忐忑不安。
好在,很快,一輛黑色的大眾車停了下來,馬格一看車牌號,就知道,他來了。果然,車窗被搖了下來,朝群就探出頭,一擺手,馬格就打開車門鑽了進去。車窗隨即被搖上。朝群拉過馬格的手,緊緊的握著。
馬格緊著身子,眼睛注視著前方,車子在鎮子裏七拐八拐後,就上了一條筆直寬闊的大道。這時候,朝群也才降低了車速,並轉過頭,看了看馬格。倆人都鬆弛了下來。朝群把車子停在半山一個旅遊景點門前的空地上,倆人走了出來。四周靜悄悄的,然而,天上有星星,夜色也不太黑。山風吹起來,有些許涼意。朝群感覺到了,就把馬格摟在了懷裏。馬格把臉埋在那溫暖厚實的胸膛裏,竟抽噎了起來。這樣的溫暖,在袁鵬飛之後,就再也沒有感覺到了。
袁鵬飛給了馬格一個輕狂的天堂,又生生的把它擊碎。之後的馬格就一直是一個人舔著傷口承受著所有的悲傷。親情友情都不能溫暖一絲一毫。直到朝群的出現,馬格才感到了些許暖意。朝群把馬格的身子搬了過去,背向著他。他的兩手按在馬格的胸上,馬格也沒有阻止。她的身體顫抖,她心甘情願把自己交付於他。他怎樣享用,都是可以的。
馬格的裙子被撩開,內褲被褪下,露出了渾圓的臀bu。朝群就用力的插入了。隨著一聲低吟,朝群開始了有力的抽dong。馬格明顯感到自己下身的鼓脹感,伴隨著疼痛,卻有一股快意鼓勵著她,堅持忍受下去。朝群開始變得瘋狂,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自己的身體所控製了。伴隨著一聲強似一聲的撞擊,馬格在朝群“啊”的一聲呻吟之下,感到一股液體流出了體外。等朝群平靜下來,馬格用紙巾擦拭了自己的身子,擁抱著朝群,不作一聲。
山風吹拂著,朝群摟著馬格,想回到車裏去。馬格卻沒有挪步,她怔怔的站著,忽然想起了袁鵬飛說過的一句話:“你身上充滿了邪氣。”那邪氣是什麼呢?是什麼呢?也許,山風可以回答。然而,山風沒有回應。馬格也隻能哀歎著,隨朝群坐上了車子,離開了。
朝群仍舊把馬格送到了花都美發店門口。馬格下車後,朝群就快速離開了。
在路上,馬格想著,為什麼朝群不抓住機會,要她一晚上呢?直到很久以後,她才知道答案。
馬格回到廠裏,看看時間,才九點多一點。馬格走到廠裏的池塘邊,找了一個石凳,坐下。她的身體裏還殘留著朝群的味道,下身也還是感到膨脹,而且,內褲也濕了,那濕處黏黏的,摩擦著皮膚,很不舒服。
星星也還有很多,月亮也升起來了。深藍的天空看上去非常美好!馬格抬頭看著,一轉眼,卻又看到了那個高大忻長的身影。馬格趕緊把頭別了過來,緊著心跳等了好一會兒,才敢轉過身去。大老板沒有過來。他也不會過來的。他的老婆就住在廠裏,而且,他的兩個兒子也那麼大了,大老板是不可能在自己廠裏出這等醜事的。
馬格卻坐不住了,趕緊起身,去宿舍裏。
洗澡出來後,馬格躺在床上,想著到底要不要出去。她心裏是非常不願意的,可她又畏懼著大老板的威嚴。最後,她還是決定不出去了。她的身體幫她做了決定。當然,這樣想的時候,馬格滿含屈辱,她明確感到自己是男人的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