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前忽然刮起一陣風,吹的眾人冷不丁打著寒顫。“嗬嗬嗬嗬嗬嗬。”一個女人發出了冰冷的笑聲。偱聲而去,竟然是不醒人事的聶玫瑰發出。隻見她緩緩將頭抬起,死死盯著柳承祖:“柳老板,還認得我嗎?”“少在那裝神弄鬼,早些上路免得再吃苦頭。”柳承祖喝道。“柳老板,你好狠的心那,我的雲郎呢?你將他也害死了嗎?”一聽此言,柳承祖的身子突然顫栗起來,口中咯咯作響:“你,你,你是薛夢娘!”
“哈哈,是我!”聶玫瑰兩支手臂左右手伸開抓住尚沒來得及反應過來的兩邊製住她的村民頭頂用力一擰。隻聽喀嚓一聲,那兩人的頭顱竟被她生生拗下扔在地上翻滾著,眼睛仍死死睜的老大,仿佛不相信自已會這麼被一個半死的女人輕易殺掉。“鬼啊!”堂上頓時亂作一團,那些村民們沒命的奪門而逃,轉眼間就隻剩下重傷的人和展昭幾人了。
“聶姑娘!”展昭急了,連忙要靠向前去。“大人不要過來!”聶玫瑰一見展昭靠近,頓時有些慌張。“民婦薛夢娘,今日隻是借這位姑娘的身體,向柳承祖索命,大人你本命純陽,再靠近我會讓我魂飛魄散的。”展昭一聽隻好停下腳步:“這位大嫂,你的冤屈自有我們為你討還,你若強占了聶姑娘的身子,會使她喪命,你速速離開!”“不!這仇我一定要自已報。這位姑娘本命純陰,正是我等冤魂最好的寄所,隻要我報了仇,自然會離開。柳承祖,還我命來,還我命來!”她狂叫著,飛身向柳承祖撲去。
那柳承祖一邊躲避一邊在口中不停念叨:“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已經封住了你的七竅,釘住了你的三魂七魄,你怎麼可能會逃出來。”薛夢娘停住身子,一步一步逼向前:“是,你吩咐他們封我七竅釘我魂魄,可是!”她突然暴怒起來:“那些個畜牲竟然還侮辱了我!也因為這樣,他們漏釘了一根封魂釘,讓我可憐的一魂一魄逃了出來,憑著僅有的覺魂找到包大人申冤,。真是蒼天有眼,柳承祖,我要讓你血債血償~~”
柳承祖咬牙恨道:“賤人,你若是做個無主遊魂也就罷了,偏要來此尋事,今日休怪我心狠,定要煉出你的魂魄,讓你魂飛魄散!”展昭見他根本不急著逃離,反而慢慢的邊說邊退,到了祠堂香桌前停住了腳步,手已按在案上的香爐上,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獰笑。“聶。薛大嫂,小心!”感到不對的展昭忙出言提醒。薛夢娘身形已到柳承祖麵前,聽到展昭呼喝一怔間,隻見眼前一片黑影撒來,避之不及被迎麵撲上。
“啊!!!!”她跪地掩麵慘呼,一陣青煙從聶玫瑰身上散出,展昭心急如焚,想要過去查看,卻又怕真的讓那薛夢娘就此魂消:“薛大嫂,你怎麼了!”隻見從那掩麵的指縫中爬竄著密密麻麻的黑色的蠕蟲。“柳承祖,我劈了你!”展昭大怒,這樣一來,且不說薛夢娘了,聶玫瑰又如何能生還?看著展昭麵露殺機,柳承祖忙解釋道:“那女人原身不會有事,我的嗜魂蟲隻會把死魂逼出.”說話間,聶玫瑰身子不再顫抖,也不再哀嚎,口中卻自言自語的念叨著什麼,不一會,兩點螢光從她耳中飄出。“賤人魂魄出來了!”柳承祖眼神一亮,伸要就要抓住那魂魄。突然間,跪倒在地的聶玫瑰抬手將那兩點螢光抓在手中就地一翻滾躲在一旁邊:“展昭,給我收拾這個畜牲,狠狠的揍他!”
展昭散了內力,用最簡單最原始的拳頭發泄著怒氣,為了那些個可憐的女人和她們無辜的家人,還有。他看了一眼躲在牆角,一身是傷的聶玫瑰。“喀嚓”一聲,他卸了柳承祖的胳膊,聽著他的哀嚎,心裏有一股說不出的舒暢。
“展昭,別忘了還有那些幫凶,你快去抓住他們,不能讓他們跑了。”
“可你。”
“我沒事,你放心,快去吧。”聶玫瑰強撐著催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