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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佳人嬌呼一聲,自己雖然已經和眼前這個男人有過親密的接觸,但他們最終還是沒有跨過那條底線。雖然知道兩人遲早都會那樣,但是這話從崖生嘴裏說出來的時候佳人還是忍不住嬌羞地低下了頭。
“不要。”聲音輕得猶如蚊子在叫。
崖生在她臉上輕輕啄了一口,雙手在佳人背後不斷地撫摸著。佳人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她感覺渾身在崖生的撫摸下逐漸火熱起來,。
佳人“呀”地輕呼,和崖生熱吻起來。
崖生的大手遊動到佳人的臀部,他用力一捏,心道:這妮子到底是怎麼保養的,怎麼肌肉如此有彈性。
“崖生。”佳人突然道,急促的呼吸使得她腹語說出來的話有些模糊,但崖生還是聽清了她是在叫自己。
崖生把嘴巴湊到她耳邊應了一聲,接著又伸出舌頭在她晶瑩的耳垂之上輕舔一口。。
“啊~~”佳人感覺到自己身體的異樣,原已羞紅的小臉現在更是添了一重羞澀。
崖生又在她耳邊舔了一下:“佳人老婆,你真沒用,才這樣就……”
話沒說完,就已經被佳人的拳頭打斷了。
“請問裏麵有人嗎?”一個聲音在門外差點把崖生嚇軟掉。
兩人對望一眼,立刻整了整衣衫,同時道:“請問是誰在外麵?”
那聲音似是有點欣喜:“哦,我也是這裏的俗家弟子,叫蕭衝天。我可以進來嗎?”
“請進吧!”這次是崖生發的話。
門開了,進來一個二百來歲的帥小夥子,那模樣絕對比崖生帥了不止一個檔次。他羞澀地看著兩人笑了笑道:“我聽智賢說今日新來了兩個俗家弟子住在六樓,當下決定過來看看。說真的,你們膽子可真大!”
崖生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心裏很是奇怪怎麼人人都怕住六樓,唯獨自己卻感覺習以為常呢?“嗬嗬,不知蕭大哥住在幾樓?”
“五樓。”蕭衝天大大咧咧地道。
“五樓和六樓其實就差一點而已,既然蕭大哥都敢住五樓,那六樓我又有什麼不敢住的呢?”崖生笑道。
佳人也是一笑,上前道:“蕭大哥,我也姓蕭,咱倆是本家呢?”
蕭衝天看著這個生得無比秀氣的男子,心裏卻是一陣不屑:切,秀才也來習武,也不怕人家笑掉大牙。嘴上自然是不敢這麼說,他一拱手道:“原來是蕭兄弟,敢問大名。”說完猛然看到地上有一灘晶瑩的東西,這怎麼像煞了我和我媳婦做那生娃娃的妙事的時候她流下來的東西?
“絕代,絕代有佳人的絕代。”琴佳人毅然道,眼角卻不時地瞥上旁邊的崖生兩眼。
“小弟崖生,也是姓蕭。”崖生語出驚人道。
蕭衝天搖頭晃腦地念著:“懸崖所生,懸崖所生,這名字好生奇怪,不知為何意?”
這倒是難倒崖生了,總不能告訴人家他是從懸崖上跌下來失了記憶以後才叫這個名字的吧!他笑了笑隨便找了個說法含糊蒙混了過去。
三個人在房裏聊了一整天,一直到聊天上繁星點點才準備散夥。
蕭衝天對著崖生道:“崖生,絕代,我們這麼有緣,不如結拜成兄弟吧!”說完也不管他們倆同意不同意,拉住他們便跪倒在繁星之下。
“蒼天在上,今日我們三人在此結義金蘭,繁星明月為證,從此有福同享有難同當,若有違背誓言,天打雷劈!”三人同時念完誓詞,蕭衝天這才想起什麼一拍腦袋道:“哎呀,忘了滴血了。”
滴血?開玩笑,佳人的血已經流得差不多了,再滴那不是玩命。崖生道:“滴血隻是個形式,隻要我們心中有對方,即使不滴血也沒什麼大礙的。”
蕭衝天一聽也對,笑著點了點頭起身準備離去。“對了,你們有沒有帶床單被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