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人再也忍不住了,“嗚”地jiaoyin一聲再也站不穩了。
崖生扶住她,另一隻手卻及不安分地朝著佳人的神秘地帶鑽去。佳人“啊”的一聲想要伸手阻止,卻已經被那隻手占領了自己的花叢……
第二天,崖生和佳人便隨著秦士騎馬朝著中原的方向趕去了。這一路上倒也碰見了三三兩兩的幾個小鬼子,都被他們一一消滅了。崖生每次遇到小鬼子的時候便會興奮不已,因為他又有練精神力的靶子了。
他們行了數日,中途換了匹馬又繼續上路,又行了大半個月才來到京城。
進了城,他們便下馬步行。一路走馬觀花般看著路邊的小攤。
這時秦士突然放慢了腳步,他慢慢貼近崖生嘴皮不動輕聲地道:“有人跟蹤。”說完也不等崖生回話便加快了腳步走到前麵帶起了路崖生湊到佳人耳邊把秦士的話複述了一遍,眼角則趁機掃視了一下身後。隻見一個身著青色長衫的人正不斷地偷偷瞧著他們,他一看到崖生轉頭便立刻裝作和身邊的小販聊天。
這家夥跟蹤人的水平還有待提高嘛!崖生心裏有些異樣的激動,一會又有靶子給自己練手了。
秦士故意繞著路走,他不是想甩掉他而是想找個沒人的地方擒住他,逼他把主謀說出來。
三人走到一條無人的巷子裏,然後秦士冷冷地道:“後麵的這位兄台,難道你還沒有發現我們已經發現你了嗎?”
跟在後麵的人竟然絲毫沒有驚異,笑著道:“發現了。”
“發現了你還像個傻子似的追上來?難道當真是壽星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這次是崖生說的話,他牽著佳人的手,臉上露出一個幸福的表情。
跟蹤者竟然絲毫沒有畏懼之色,他看著眼前的三人:“一個啞巴女人,一個半吊子法師,唯一有點看頭的就是那位劍客了吧!隻怕今天在栽在這裏的人會是你們吧?”
半吊子法師?崖生心裏狠狠地把那人全家的女性祝福了一遍。
現在是正午時分,巷子外麵吵吵嚷嚷的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這裏的不妥。
“是誰派你來的?”秦士鎮定道,他知道崖生可不是什麼半吊子法師,要是真打起來眼前這個人說不定會吃暗虧。
那人哈哈大笑,滿臉猙獰的樣子可嚇壞了我們的琴佳人,他色咪咪地盯著佳人道:“你見過跟蹤你的人會自報家門嗎?真是好笑,我就告訴你我的外號吧,我的外號叫吳一失,我要殺的人,辦的事,都是萬無一失的。”
無一失,吳一失?崖生心裏有些好笑,道:“我今天就讓你嚐嚐半吊子法師的滋味。”
說完,口中默念咒語,一道水箭便朝那吳一失飆射而去。那水箭去勢極快,但是吳一失也不慢,隻是稍稍側了側身子便躲過了這道水箭。
趁著吳一失躲閃的空擋,秦士已然拔劍飛身上前,他的速度極快,不等吳一失穩住身形長劍便已經在他身前襲來。吳一失嘴角微微一揚,得意而輕蔑地笑笑,身體竟然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角度險險躲過那長劍。
在遠處的崖生和佳人心裏均是一驚,那家夥到底是什麼做的,身體竟然可以軟到那種程度。他到底是修煉了那天竺國的瑜伽之術,還是說他天生就是如此軟骨?
說到軟骨崖生便想到了那沒了腳骨頭的老村長,不知道眼前這個人和老村長比起來又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