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瘋子吧!
林立這樣想著,已經很晚了,趕緊回家吧!
走近那乞丐的時候林立突然發現他身上穿著的竟然是一件道袍,不過上麵已經是補丁的世界。看來是哪家道士落魄到這裏來的。
正思索著,突然,那乞丐道士居然不知從哪裏抽出一把桃木劍,隻見他揮舞著桃木劍的同時口中還念念有詞。當他桃木劍一出,周遭突然吹起了一陣陰風,邪邪的讓人感覺十分不舒服。那陰風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老乞丐手中的桃木劍也越揮越快,隻見他或劈或刺,或砍或挑,口中的咒語也是越念越響,最後他大喝一聲:“呔!”
半空中居然出現一團磷火,在雨中陰森森地燃燒著,那團火被乞丐道士一劍刺中,發出一聲聲刺耳的尖叫,和周圍的風聲結合起來顯得更加詭異。
那團火被劍刺中,卻仍然掙紮不休,拚命地抽動著想要掙脫。
那乞丐見狀,一手握劍,一手食指和中指緊緊抵住劍身,口中的咒語越發念得急促起來。被桃木劍刺中的那團磷火,原本還掙紮得十分劇烈,可是後來竟逐漸地失去了活力,慢慢地停止了抽動,隻是偶爾還會有幾下回光返照的反擊,那團火積蓄了全身的能量,放出了三道和自身一樣散發著淡淡藍光的箭芒。
那三道箭芒一道直指乞丐左邊胸口,一道指著他的右眼,最後一道卻是以一個十分刁鑽的角度射向乞丐的咽喉。三道箭芒如電光一般迅猛,乞丐道士猝不及防之下隻得將身形向左險險移開一尺,兩道箭芒從他的脖子以及太陽xue險險擦過,還有一道卻狠狠地紮進了乞丐道士的右胸。
汩汩流下的鮮血仿佛是刺激到了乞丐,顧不上疼痛,一手繼續持劍,抵著劍身的手指一抖,一陣炫目的法芒在他手指上閃耀開來。那團磷火在法芒下終於支持不住,逐漸融化進了漆黑的夜色。
夜又回歸了平靜,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隻有地上的鮮血在昭示著剛才的血腥一幕。
林立已經走到那乞丐道士身邊停下了腳步,目光中充滿了驚訝和崇拜。
沒想到世上真的有捉鬼一事!
乞丐道士見妖魔已除,舒了口氣的同時手也不停,竟然不顧傷勢桃木劍在空中又揮舞了幾下擺了個POSE,這才將劍收回背後。乞丐道士老早就發現林立的到來,此刻也不驚訝,隻是細細地打量著他。
顧小裕靜靜地躺在床上,睜大了眼睛盯著坐在身邊的顏凰。
顏凰眉頭一皺,輕輕嗔道:“你怎麼還不睡?”
剛才她已經用異能幫小裕把燒退了,可是小裕還是感覺渾身說不出的難受而且還鼻塞,他吸了吸密不透風的鼻子呻吟了一聲:“難受得睡不著。”
顏凰摸了摸小裕的額頭,發現才退的燒居然又發起來了,看來還是要等他自己好起來,這樣借助外力也隻能治標不治本。她站起來走到外麵,很熟悉地從抽屜裏拿出一瓶藥,又用杯子在水龍頭上接了杯自來水,接著拿杯子的手突然發出一陣紅光,不一會那杯水就沸騰起來。
“還是吃藥吧!”凰兒從藥瓶裏拿出一粒藥遞給小裕。
“謝謝。”這是發自內心的一句感謝。
吃過藥,小裕似乎好了點,閉上眼睛靜靜地進入了夢鄉。
顏凰看著已經入睡的顧小裕,心裏頓時又浮現起那日與他相見的情形,還有兩個人爭床睡,那日他陪自己逛街吃麵,還有在江邊的一吻。這些場景都曆曆在目如放電影一般在自己眼前旋轉,凰兒從被窩裏掏出一隻手,那是一隻粗糙的手,但是卻帶給她一絲絲揮之不去的安全感。她俯下身子,抱著這隻手躺在小裕身邊,臉早已紅得如西下的太陽一般,她想睡卻睡不著,隻得靜靜地看著他然後數道:“一隻小裕,兩隻小裕,三隻小裕,四隻小裕,五隻小裕,六隻小裕,七隻小裕……一萬隻小裕……十萬隻小裕……”
打擊盜版,支持正版,請到逐浪網
www.zhulang.com
閱讀最新內容。 當前userId
: ,
當前userName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