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焚身而已。”
“春藥?!”蕭驀咆哮。
“我叫它——愛的小藥丸。”林楓眯起眼笑。
蕭驀欲哭無淚,他回頭瞄了一眼令狐小白,那張純真無邪的睡顏,讓他實在無法趁人之危,做出禽獸之事。
他回頭望向葉永生……葉永生慌忙倒退幾步,躲到一旁。
蕭驀橫了他一眼,即使他願意,自己也不會做出對不起小白的事。
“不用這麼緊張,找些事做,將興奮的情緒釋放掉就沒事了。”林楓拍了拍蕭驀的肩。
“做什麼?”蕭驀沒好氣地問。
林楓摸了摸下巴,提議道:“比如,做家務……打掃衛生?”
蕭驀認命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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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去的時間,蕭驀拿著抹布,拿著拖把,拿著雞毛撣子的帥氣身影穿梭在林永生的會所裏。
林永生看著變得亮晶晶的窗戶,一塵不染的地板,覺得寸步難行了,覺得踏出一步,都是褻瀆。
蕭驀淡定地打掃完整個會所,正準備收工的時候,一個高大英俊的斯文男人風塵仆仆地踏進會所,“玷汙”了蕭驀剛打掃好的,“純潔”的地板。
“站住。”蕭驀單手舉起拖把直至來人,揚眉冷睨。
“請問,這裏是葉永生前輩的會所嗎?”來人停下腳步,彬彬有禮地問,並不在意蕭驀的不友善。
聽見有人進來,葉永生忙從裏麵走出來。
“我是葉永生,閣下是?”葉永生狐疑地打量著來人。
“晚輩祈月,家師是無名道長李陵。”祈月向葉永生抱拳施禮道。
“是祈月啊。”葉永生恍然道,祈月是李陵的大弟子,前幾天他打電話到李陵的道觀通知李陵受傷的消息,就是這孩子接得電話。
“你師父的傷勢不輕,還沒有醒。你師弟雖然並無大礙,但是不知道什麼原因,也還沒醒。”葉永生無奈攤手。
“小白又懶床嗎?我來叫醒他。”祈月微笑道,那樣的語氣昭示著他和令狐小白的關係非同一般。
葉永生帶著祈月來到令狐小白的房間,蕭驀一臉醋意地跟在他們身後進來。
祈月來到令狐小白的床邊坐下,微笑著輕拍了下他的臉頰,伏身於他身邊小聲說了些什麼。
令狐小白小聲嘟喃了一句,慢慢睜開眼睛,衝祈月眨了眨,隨即興奮地坐起來,一把抱住祈月:“大師兄!”
祈月樓了摟令狐小白,心疼道:“你瘦了,小白。”
蕭驀重重地幹咳一聲,冷著張臉看著這兩個公然在他麵前親親我我的“奸夫淫夫”,泛酸道:“大師兄是說我這個做哥哥的虧待了小白?”
祈月回頭望了蕭驀一眼,起身向他走去。
“這位是蕭大哥吧?”祈月微笑著伸出手,“這些日子有勞你照顧小白了,這傻小子讓人不省心吧?”
蕭驀挑眉看他,伸手與他輕握了一下,冷笑道:“是我要謝謝大師兄你這些年來對我家小白的照顧才是。”
蕭驀特意加重了“我家小白”這四個字的語氣,他要讓這個什麼大師兄知道,誰才是外人!
“哪裏哪裏。”祈月擺手客氣道,一臉豁達。
祈月這樣的反應倒讓蕭驀一時不知如何回應。
“我這次來,隻是來看望一下家師和師弟。妖孽橫行,身為天師,我不能置身事外,一會我去看望過師父就得離開,與諸位道長一道前去誅殺葉永延這個惡魔。再者,青書下落不明,我必須去把他找回來。因此,還要勞煩葉前輩和蕭大哥再代我照顧師父和師弟幾日。”祈月看著葉永生和蕭驀懇切道。
葉永生點了點頭。
蕭驀不說話,腹誹著,照顧令狐小白這件事,用得了他來說嗎?
令狐小白從床上下來,拉著祈月,情緒高昂地說:“大師兄,我和你一起去。”
“不行,你的身體剛剛恢複,再傷了元氣就不好了,葉永延不是一般的僵屍,此番前去,必然是一番惡戰,凶險萬分啊!”祈月拒絕道。
“那我就更不能讓你一個人去了!”令狐小白拽著祈月的手不放,略微有些撒嬌地哀求道,“師兄,就讓我跟你去吧,我也想和你一樣,替天行道!”
祈月仍是搖頭。
看著令狐小白對祈月一臉崇拜的樣子,蕭驀心裏那個酸的啊,一身英雄氣概的祈月一下子把隻知道明哲保身的他比了下去。
醒過來這麼久,這小子隻知道大師兄長,大師兄短的,看都不看他一眼!
逞英雄?!這誰不會啊?蕭驀一咬牙,朗聲道:“小白,哥帶你去!你好好看著,哥怎麼把那個變態葉永延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眾人一頭黑線,不能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