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斷章取義啊?’蘭妮微微搖搖頭,無奈的笑道:‘也不知道誰先別有用心,真不知道你手裏的那隻悲劇的麻醉注射劑要藏到什麼時候?’

蘭妮一副不屑眼神望著麗莎,手裏輕輕地撕扯著那塊沾滿茶漬的白色抹布,有氣無力的歎道:‘不過你們放心好了,紅頭蟲卵不但口味香甜,而且茶水你麵的蟲卵是專門清楚人體腸道裏的毒素的,所以喝了兩杯紅透蟲卵的茶水,隻會對身體有好處的!你那朋友沒有必要小題大做,從衛生傳來的聲音就知道,一定是把我的衛生間弄得髒兮兮的!我蘭妮從來是井水不犯河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隨後的幾句話,蘭妮柔弱嬌羞的少女純音中多出了幾份陰狠之色。

‘好一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麗莎突然怒氣衝衝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說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心機如此之深,詭計多謀。既然你是個聰明人,那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今天就是要借你身上200毫升的血漿,躲過殺手的追捕,救命之用。所以我們也是迫不得已,多有得罪,希望你多多配合。我們也不想弄得個雞飛狗跳的,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吧!’

麗莎煞白的臉頰此時激動地有了些許的血色,而蘭妮聽了麗莎氣勢洶洶的表明意圖之時,神色道頗為淡定,隻顧著低著頭用那塊抹布擦著已經很幹淨的茶幾,沉默的不說一句話。

季禮轉過臉也發現了麗莎手中的注射器,驚慌的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伸出右手說道:‘麗莎,冷靜一點好嗎?把麻醉劑給我,我們不能這樣做,她是個和你一樣普通的女孩,我們不能傷害她。你難道忘了是惡心奶奶舍棄生命才救我們出來的嗎?站在你麵前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啊!’

麗莎聽了季禮的話後,緊緊的咬著牙根,右手的絲絲的握住麻醉劑,情緒極不穩定。她的身體也跟著急促的呼吸,微微的顫抖,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神注視著苦苦哀求的季禮。

此時唐木從洗手間裏衝了出來,氣喘籲籲的跑到了沙發的茶幾一旁,看見了麗莎手裏的注射器本能的向後退了幾步,又把目光轉向了蘭妮說道:‘為什麼要對我們說謊。蘭妮,你剛才根本沒有洗澡,浴室的地麵都是幹的。不用我猜,你的浴衣你麵還穿著衣服吧?’

蘭妮仍坐在沙發上,聽了唐木的話後,隨手就扔掉了手裏白色的抹布,抬起頭環視著眼前兩男一女笑道:‘哈哈哈,哎呀,看來今天這些不速之客還是挺難對付的,一個個的智商都不低啊!麗莎假裝扔掉了注射器,這個叫唐木的借著上廁所的機會居然在我家四處望風,找線索。怎麼?破案了嗎?不過你們再聰敏,也別想從我身上抽取一丁點天啟血脈。麗莎你該不會忘記門口的那塊時有時無的小石塊吧,坦白說我可以控製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