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口處的閃爍的火光,和地上不斷散落的彈夾是恐懼的獄警唯一可以發泄方式。但這也是大鼠在迷茫的煙灰中可以找尋目標的最好的方式,在激烈的槍火之中,埋伏獄警的正上方,一隻巨大的鼠怪從天而降,重重的壓在了一個手持步槍的獄警身上。

大鼠後腳正巧踩著了一個獄警的腹部,它無情的用後腳用力一擰,獄警的嘴角處立刻噴出大一口鮮血。那獄警絕望的睜大著眼睛,表情極其痛苦的捂住了自己肚子,恐懼的快速喘息著。

緊接著,大鼠把後腳再次攥緊,爪子用力抓住了獄警腹部,一口巨大鮮血再次從獄警的口中流出。大鼠猛然的抬起後腳,把獄警肚子上的製服和皮膚,一起抓起,並且掀開。衣服、皮膚、鮮血、黃色脂肪,再加上大鼠爪子上勾起腹中殘破的腸道,用血肉模糊幾乎已經不能形容了。慘不忍睹之餘,殘破的身體內發出陣陣帶著熱氣的惡臭,更加讓人的神經顫抖和崩潰!

機槍手看到慘死在大鼠抓下的同伴,趕緊調轉了槍口,對準身旁的大鼠。槍口的火光衝天,掉落的彈夾已經在機槍手的腳邊堆積成了一座小山,大鼠靈活的沿著一旁的水泥鋼鐵支架爬行,輕而易舉的躲開了一梭梭滾燙的子彈。

可是這一梭梭子彈並不懂得敵友分明,同樣是攔我者,殺之。原本躲在大鼠身後的一群步槍手可就倒黴了,無緣無故的被數十發子彈射擊。之前拿著步槍射擊的獄警,還沒緩過神來,對麵的一顆顆子彈正對他的額頭飛來。無情的快速的轉進他的額頭,一絲鮮血濺出,那獄警頓時跪在了地上不能動彈,緊接著十幾發子彈一顆顆的竄進他的胸口和身體各個部位,最殘酷的一顆子彈從他的瞳孔處穿進。

那獄警呆呆的跪在地上,鮮血不斷地從彈孔出冒出,最後的知覺是嗅著濃濃的彈藥味和自己熱氣騰騰的血腥味。被擊中的跪在地上的步槍手很快地倒向了前方,趴在了布滿灰塵的地麵上,口中和瞳孔出留下的鮮血,鮮血染紅了粘在頭發周圍的塵土,一根銀灰色鼠毛從半空中落下,粘連在血泊之中。

機槍手誤殺了自己的同伴,內心一陣痛心之後,把憤怒和恐懼轉向了在自己左上方的、鋼鐵水泥牆麵上的大鼠。再次調轉槍口,向大鼠射擊,幾發子彈伴隨著槍口的火光剛射出,大鼠奮力的從牆壁上跳下,跳到了機槍手的後方。子彈又撲了個空,射在了水泥牆麵和鋼鐵額上,幾聲咯咯和咚咚的響聲之後,一些水泥塵土被子彈撞爛,掉了下來。而撞擊在鋼鐵上的子彈,露出一絲火花後,彈回變成了流彈向四周飛去。

對麵的一排的步槍手獄警們怕被流彈擊中,快速的躲到了戰壕的另一邊,有一個獄警的速度慢了些,在爬過沙土袋堆積的掩體時,被一顆流彈擊中了臀部。隻見哎呦一聲,從高高的掩體上滑落了下來。

幸運躲過亂射的流彈獄警,個個摔得灰頭土臉,撿起掉在地上的帽子,憤怒的向機槍手罵道:‘王八蛋!你是想殺怪物還是想殺我們啊。。。。媽的,子彈不長眼,你亂射什麼?’

另一緊貼著掩體的步槍手也跟著怒罵道:‘老子還他媽的沒碰過女人呢,你就想把老子害死,我靠。。。哎喲,我的屁股,打到神經上了吧,我的腿他媽的怎麼沒知覺了!’

可是那機槍手呆呆看著遠方,雙手任然安放在扳機上,不說一句話,一秒中的時間。那機槍手的頸部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沿著脖子向周圍一圈延伸過去,那血線越來越粗,最後大量的鮮血從血線中噴出。機槍手的嘴角一口吐出了大量的鮮血,之後他的整個頭部開始慢慢地從頸部斷裂,最後搖晃的頭顱伴隨著噴泉似的血漿掉落在地上,在地上滾了幾圈後,停在了他的左手處。

另一副機槍手,被嚇的癱坐在了地上,不斷地後退,躲開同伴的卷卷流動的鮮血。

步槍手大聲向副機槍手喊道:‘喂,快離開那裏,大鼠在你的後麵。。。快離開。。。。’

副機槍手聽後本能的向後看了一眼,他抬頭仰望的那一刻,大鼠嘴角的口水從天而降,正好滴落在他的眼角處。隨後他的身體也是重重的一顫,快速的摒除了呼吸。副機槍手緩緩的低下頭,看見自己胸前一個三隻成年人手掌大小的爪子從他的左胸前穿出,那毛茸茸的爪子上除了暫滿了鮮血外,還多出了一個正在快速跳動的心髒,和一些斷裂的肋骨。

副機槍手的的眼睛直挺挺的盯著自己跳動的心髒,嘴角顫動著滴落在鮮血,慢慢的他的臉上蒼白無色,眼睛最後閉上的那一刻,大鼠的大爪子用力一握,把那跳動的心髒捏的稀巴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