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焦急、惶恐的臉上剛露出了一絲希望的微笑,一個繩子狀的東西拴住了他的脖子,然後那東西用力一甩,把獄警整個人吊在了把空中,他仍然沒有放棄在空中還在揮動著四肢,尤其是雙腿,在用力的蹬著。
突然,整個人又被拽向了前方,這次看清,勒住他脖子的是大鼠的尾巴。大鼠一邊奮力追趕著其他獄警,一邊把粗壯的尾巴收得更緊,被吊起的獄警臉色通紅,嘴角烏紫,額頭上的靜脈暴起,眼球被擠出了眼眶外。漸漸的他的四肢不在挪動,隻是全身不斷地顫抖著,口角吐著白沫,耳朵和眼角、鼻中流出了烏紫色的鮮血。眼角呆滯的睜的大大盯著遠方的出口,隻是裏麵充滿了絕望的,右手緩緩地抬起,準備抓起勒住他脖子的尾巴。
剛把手舉到和耳垂平齊,大鼠大聲嘶吼一下,把尾巴用力向上一提,獄警的頸部開始快速的斷裂,下半身慢慢的從頸部撕裂,皮膚肌肉,骨頭交織的分離後,快速的下落,鮮血從斷裂的頸部像噴泉一樣冒出,一直碰到了走廊的頂部後,又紛紛的落下。
無頭的獄警雙腳落地站立,血漿從頸部噴完後,右手臂也漸漸的放下,最後倒向了後方。砰的一聲,濺起一層薄薄的沙塵,幾隻餓昏了的小老鼠和蜘蛛迅速的圍了上來,享受著意外的美餐。
再看另一個獄警子快要跑到監獄出口處,突然崴了腳,但他非常的敏捷,拽住了另一名同伴的胳膊,深情的哀求著同伴道:‘求求你,求求你,帶我出去,帶我出去!我不能死在這裏,幫幫我吧!’
那同伴在一秒之內,眼珠子迅速的轉動了數十下,最後架起了哀求他的獄警,蹣跚的前進。大鼠越逼越近,兩個獄警相互攙扶著向門口跑去,突然崴腳的獄警身體像被雷擊了一般,用力的一顫,低下頭發現一個巨大的舌頭從自己的胸前穿出。
這時他的嘴角刹那間噴出了一口鮮血,散落在了地上一米多遠。駕著他的同伴,看見如此的場麵,趕快使勁掙脫了他的肩膀和手,準備獨自逃跑。崴腳的獄警哪肯放手,睜大著眼睛盯著想要拋棄自己的同伴,鮮血不斷地從嘴角流出,牙齒在嘴裏不停地打顫,嘶啞的聲音哀求道:‘不要丟。。。下。。我,不。。。不要!’
那同伴此時的褲子已經被自己尿濕,兩條大腿快速的打顫,留著眼淚喊道:‘一個人死好過兩個人死,兄弟。。不到怪我。。。我。。自身難保啊!’
說完,那同伴拿出警棍,用力打向緊緊拽著自己上衣不放的手,連打了七八下,在大鼠卷舌的配合之下,崴腳獄警的屍體被沿著淋漓不斷地鮮血,拖向了走廊深出。
滴滴噠噠的尿聲中,監獄走廊中剩下的最後的獄警,抖了抖自己潮濕褲子,繼續逃跑。
在距離出口還隻剩十米的距離後,外麵的同伴開始關起監獄的大門。那尿褲子的獄警哭喊道:‘別關,還有我呢。。還有我呢。。。別把我丟下啊。。。’
關鐵門的兩個獄警看見他,猶豫了片刻,對著身後的站立指揮的傑森喊道:‘長官,裏麵還有一個兄弟呢!’
傑森大罵道:‘媽的,別管他了,誰讓他跑得這麼慢,快關上,想害死大家嗎?’
兩獄警相互看了一下,繼續用力推關著大鐵門,旁片還有兩個獄警在快速的搖下鐵門的大鎖鏈。這鐵門,隻有在四人一起合力之下才能關上,尿褲子的獄警揮灑著汗水和褲腳上的尿液向越來越小的出口處狂奔,光亮處越來越小,恰巧這家夥伸手敏捷竄到了出口處。在狹小的門縫中拚命地向外擠著,一邊拚命地喊道:‘慢著,慢著,兄弟啊,我要出來了,等等我,大鼠還沒追上呢。。。讓我出去。。。求求你們。。。兄弟啊。。。’
兩個關門的獄警又是猶豫的相互望了一眼,這是尿褲子的獄警半個頭已經擠出了門外,傑森怒罵道:‘這幫飯桶,還等什麼,快把門關上,放出大鼠,老子槍斃你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