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流風知道這隻小獸是金曜一行人追蹤他的憑仗,應該是一隻戰寵,而且還是“活契”戰寵!
一般,締結戰寵契約,也害死有著活契和死契的,活契是主人身死,那麼戰寵則是獲得自由,而死契則是主人身死,戰寵跟著一並死亡,締結死契,戰寵反噬的可能性更大,所以,一般人若是降服戰寵,都是用活契。
摸了摸花狸獸的小腦袋,葉流風一笑道:“還好是我,不和你計較先前的事,就將你一起帶走吧”這隻花狸獸著實有些可愛,最主要,從它人性化的眼睛中,讓葉流風想到了小金,所以,葉流風一打算將之一起帶走!
望了望已經燃燒起來的山穀,葉流風展開身形,三四百米的山穀對於葉流風這樣的戰狂強者縱是不能一躍而出,也是可以數次借力躍出,震山穀,葉流風也隻是雙腿一蹬,便是躍出了山穀。
低頭望了望山穀下,已經是化作了一片火海,金曜等人的屍體恐怕早已經化作了飛灰,葉流風眸子中閃過一抹沉凝光芒,不再停留,身形如飛而去!
在葉流風離開一陣時間之後,山穀之上陡然現出一道人影,是一個青年,“嘖嘖,這個小子真夠狠的啊,一下清除了這麼多的學院弟子,還整死了一個木魅之王,先前還真是低估他了,不過,後麵的黑玉川,無底窟,就看他有沒有膽闖了”望了望山穀下的火海,青年又低聲喃喃道:“小子,你本來可以用其他方式逃出生天的,可是你使用飛行能力,那就是違背了規矩,即使死也怨不得別人了”說著,青年隨意的一掌拍下,頓時,下風的火海如同風吹蠟燭一樣的熄滅,隻留下了一條無窮的焦黑山穀。
葉流風身形在山林間起掠著,雖然沒有看到那個後來出現的青年,但是葉流風也隱約能猜到,他們這些人的考驗可能被人隨時的盯著,以防違規,那金曜施展飛行能力,卻馬上被禁錮住了,就是證明。
剛才吸走了金曜的一成左右的戰氣精華,葉流風用戰氣將之壓製住,沒有煉化,這裏可不是煉化之所。
正當葉流風在林間飛掠的時候,身上的身份玉牌卻是閃爍著光芒,葉流風將之打開,便是聽到了宇文寧急切的聲音“流風哥哥,小妹與兄有難,快來救我們!”。
“怎麼回事?”葉流風身形來不及細想,便是照著玉牌顯示的宇文兄妹的方位飛掠而去。
這個身份玉牌有著一個好處,便是能夠在數千裏之內進行定位,當然,這種定位是需要經過持有玉牌的兩者同時在對方玉牌中留下一道戰氣印記的。
葉流風在和宇文兄沒分開之前,為了以防萬一,便是在彼此玉牌中留下了一道戰氣印記!
宇文兄妹的位置距離葉流風大約一百多裏,這距離說長不長,但是對於十萬火急的救命這個事來說,卻是相當的長了,葉流風隻希望宇文兄妹能夠撐到他去的那一刻!
由於彼此在身份玉牌上留有印記,葉流風也是能夠知道對方的生死情況,若是死了,則留在對方玉牌上的印記會自動消除。
葉流風急速的奔掠著,身形如同風中射出去的利箭,為了就宇文兄妹的性命,葉流風是將自己的速度是施展到最大了!葉流風的身形在山林間化作了一道模糊的殘影,
不出半個小時,葉流風便是趕到了宇文兄妹的出事之所,令得葉流風鬆一口氣的是,宇文兄妹的戰氣印記始終是沒有消除掉,也就是說,兩人還活著。
前方數百米處,葉流風驚訝的發現那裏境全是挪動著的木魅,粗大的樹藤將一片區域完全的封鎖住,隻是看到如同蟒蛇一般的樹藤木刺在來回的蠕動收縮!
“又是一隻木魅之王!”葉流風頓時有頭上冒黑線的衝動,他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麼運,這裏為數不多的兩三隻木魅之王,他竟然遇上了兩隻!
頭皮發麻歸頭皮發麻,葉流風絕不會丟下宇文兄妹不管的,葉流風冷靜了下來,拿出了腰間的玉牌,傳音道:“宇文寧,宇文紀,你們怎麼樣了?”
但是玉牌中半晌都是沒有發出回音,葉流風知道,兩人雖然沒死,但是可能已經騰不出手腳來和自己溝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