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我家夫人才不會認識你這個登徒子!我也沒有見過你。哪裏來的滿嘴噴糞的書生!”錢氏詢問,紅綾怎麼忍心見夫人被人如此汙蔑。她一向穩重,如此說話,看來也是氣急。
“母親……難道您相信這個人的胡話?”沈氏見錢氏出聲,沒有維護自己的意思,心往下一沉,她是巴不得自己跟這個人有點什麼吧。
“若是你真跟這個人有關係,就盡早說出來,省得丟了我薛家的臉麵,汙了我薛家的門楣。”錢氏連看都沒看沈氏,對著底下眾人“正直”的說。
“就是啊,夫人,你說國公爺那麼辛苦,你卻在府裏做那種肮髒之事。”錢姨娘和錢氏的話裏,已經認定沈氏和那個書生不清不楚。
“錢姨娘,什麼時候容得你在這裏說話,退一邊去!”薛明義大聲嗬斥,轉身,薛明義給了沈氏一個安慰的眼神。
錢姨娘當即嚇得頭低下去,可是想到應該本來就是沈氏的不對,她又把頭抬了起來。
薛芷妍想著沈氏待會的下場,挑釁中又帶了一些同情,看著薛芷清。
“三妹妹,你說這人的話要是真的……哎,母親,怎麼能這樣?”
“二姐姐,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相信母親是清白的,你們卻這麼篤定母親與人有染,莫不是你們與這人搞得鬼?”
薛芷妍眼神一閃,不過馬上就恢複了正常,“怎麼會?我們對母親敬重有加,怎麼會做這樣的事情!我們也相信母親應該不會做這種事情”她心虛的馬上否定。
本來就肯定是錢姨娘和薛芷妍的手筆,這會子,芷清更加確定,隻希望哥哥能早點過來。
薛博文急匆匆趕到小陸子說的地方的時候,林永良被蒙著眼睛,雙手反綁坐在一張椅子上,整個人顯得很害怕,聽著薛博文走進的腳步,一直不停的說“不要殺我”。
薛博文詫異,小陸子這幾天都幹了些什麼,當時他隻是說,不拘用什麼方法,隻要問出來就行,小陸子看自家少爺過來,便隨著少爺一起去了外麵。
“小陸子,問出什麼沒有?”
“少爺,這小子開始還嘴硬,不過,我打聽出來,他可是欠著萬邦賭城一筆銀子,外麵的人正在追殺他呢,現在我們冒充賭城的人,他就怕我們給他來個利落。”小陸子的手在脖子上做出了個抹脖子的動作。
“是嗎,可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感情這幾天小陸子一直在嚇唬他,聽著小陸子的彙報,薛博文眼睛一轉,頓時心生一計。
叫來小陸子耳語幾句,小陸子微笑,點頭會意,薛博文便在外間等候。
小陸子一進去,聽見腳步聲音的林永良汝婷驚弓之鳥,蜷縮在椅子上。
“林永良!你欠我們萬邦賭城的銀子可是超限了,我們賭城也是有規矩的,你說我是先卸你一條胳膊呢?還是先砍你一條腿?不然我可不好向我們老大交差。”
小陸子故意加粗聲音,凶狠狠的說道。接著,又拿出隨身攜帶的匕首,用刀背劃過林永良的臉。
“大哥,哦不,大爺……這位大爺啊,我……我身上是真的有銀子的……有銀子,您可別……別殺我。”刀背泛起的涼意讓林永良不斷顫栗,那冰涼的觸感已然讓他有些語無倫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