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男子,一個到一個。粗暴的撕扯著符姿。
淚水順著符姿的臉頰落下,她寧願死也不願被人這般羞辱,更何況,自己的父母還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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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此,無人再敢聘用符姿。
那日,符姿的腿被砸斷,真正的成了那紙診斷書上所說,終身殘疾。她拖著疲憊的身子,赤`裸著一步步的爬回家。
符父父母在也不願認這個女兒,受不了左鄰右舍的指指點點,雙雙服了農藥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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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姿看著眼前一雙潔白的品牌高跟鞋,連忙伸出了手討錢。
我發出一聲冷哼,看著眼前狼狽不堪的符姿,心裏卻沒有半點憐憫,“符姿啊符姿,你做夢都沒想到你會有這一天吧?”
符姿聞聲猛地抬頭,看著我一臉的嘲諷,不可置信的往後挪了一步,“原來是你!我之所以成為這樣都是你幹的對不對!!”
“是又如何?”我拍了拍符姿的臉,如同拍一隻狗一般,“這個給你。”我把一個破碗扔在了符姿麵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笑的癲狂,笑的開懷,在我的笑聲中,我漸行漸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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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日,是肥腸刑滿之日,我早早站在監獄門口,等著那抹熟悉的身影。
片刻。一個長發及腰的女人跳了出來。她的臉上依舊洋溢著明媚的笑,八年不見,卻宛如她還是那年九月的王菲暢。
陽春三月,陽光正好。
我與肥腸攜手走過大街小巷,最終停留在了景大附中。
我和肥腸麵麵相覷,臉上露出了明媚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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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母親接到了C市,母親認了肥腸做幹女兒,此後我與肥腸常伴母親左右,肥腸成了LZN的總監,她還如八年前一般,全身充滿了幹勁。在我和肥腸的共同努力下,LZN越辦越好。
時光荏苒,歲月匆匆。
轉眼兩年過去,如今的我已經34歲。我身著一襲香奈兒寶藍色長裙,去了一趟A市,當年我把阿寧葬在了A市,和他的父母葬在一起。
肉串的墓定期有人打理,而阿寧在這世上卻再無親人。
當我到達阿寧的墓前,野草已被除淨,墓碑被人細細清洗過,照片上的男孩,依舊笑的明媚,歲月靜好。
我勾起了唇,輕輕的放下了手中一大束梔子花。
我跪在墓前,柔情的看著照片上的男生。心底一片寂靜,隻要阿寧在,我就會莫名的安心。
突然一陣風吹過,一張紙條飄落在我麵前,我拾起一看,上麵有著秀氣的鋼筆字,是阿寧的!!
梔子,放下一切,另尋良人。
我猛地抬起頭,墓碑上的阿寧與我雙目對視,淚水縈繞在我的眼眶,我猛地抱住了墓碑,淚水打濕了墓碑,“阿寧,你一定要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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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離去後,阿諾悄然從遠處走出,視線落在了墓前的那一束梔子花上。
林梔子,請原諒我模仿可寧的字跡,不過我想,這也是他想說的吧。
阿諾盯著遠處那抹漸行漸遠的背影,隨即溫柔的目光又落在了墓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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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獨自走在繁華的街頭,不知走了許久,絢麗的霓虹燈和喧鬧的環境已經離我遠處。
這麼多年的孤軍奮鬥,我太過孤獨。寒風吹來,我下意識的抱住了自己。我看著眼前蕭條的景色,不禁悲從中來,“葉哲允,你不是說過在在繁華似錦的盡頭,你一直等著我嗎!原來都是騙人的。”
“胡說,我從來不曾騙過你。”
動聽的男人滑入耳膜,我猛地抬頭,隻見不遠處的昏黃的路燈下,一抹修長的身影,含笑著朝我走來。
我的嘴角不禁向上微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