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安無奈地歎了口氣,眼神中閃過一絲頑皮,他試圖用輕鬆的語氣打破這沉悶的氛圍:“你們都來!我就想出去玩嘛,讓我去嘛!你們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別擔心啦!”
說著,他還試圖掙開左近緊握的雙手,但左近的手如同鐵鉗一般,紋絲不動。
多由也雙手抱胸,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天安,你就別掙紮了,我們是不會放你走的。”
君麻呂剛追至,見天安被製,神色稍緩,卻敏銳捕捉到左近等人臉上的異樣。
他猛然意識到不對,急喝道:“左近,快放開他!”
話音未落,天安身形暴起,宛如一頭脫韁的野馬,一腳後踹,裹挾著風雷之聲,直擊左近心窩。
左近反應不及,整個人被這股巨力掀飛,如同斷線的風箏,劃過一道弧線,狠狠砸在地上,塵土飛揚,竟砸出了一個深不見底的坑洞,四周碎石飛濺,塵土彌漫,一片狼藉。
天安趁勢而起,身形靈動,如同鬼魅,在四人之間穿梭,試圖尋找突破口。
“站穩了!風遁•四時風!”天安低喝一聲,猛然揮手。
霎時間,狂風呼嘯,尖銳的風刃如狂潮般肆虐而出,將四周的樹木紛紛攔腰斬斷,木屑紛飛,仿佛被無形的利刃切割。
君麻呂幾人勉強撐在粗壯的樹枝上,狂風卷起的塵土和落葉不斷拍打著他們的臉頰,視線都變得模糊。
他們緊緊抓著樹幹,穩住身形,卻隻能眼睜睜看著天安借著風遁的力量,身形如同一片輕盈的羽毛,在狂風中翻滾、盤旋,隨後猛地加速,向著遠方疾馳而去,逐漸消失在視線盡頭。
風停下,多由也低著頭,咬牙看著天安離開的地方。
“這個臭小子!”
話音剛落,她的身上也爬上咒印才有的獨特黑色紋路。
“給我站住!”
金、薩克、托斯三人麵麵相覷,氣氛一時有些微妙。
薩克撓了撓頭,嘴角掛著一絲尷尬的笑:“天安大人好像,比以前還皮……咱們不會被秋後算賬吧?”他的眼神在三人間遊移,生怕這話被誰聽了去,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金拍了拍胸口,心有餘悸地說:“還好,天安大人隻摸了腿,沒像上次那樣把我當靶子練。
我可是真被他折騰怕了,那速度,跟鬼魅似的,躲都躲不及。”說著,她還不自覺地揉了揉大腿,似乎那裏還殘留著天安上次“光顧”時的痛楚,表情誇張得讓薩克和托斯都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什麼表情!我可是女孩子欸!你知道天安大人多凶嗎...每次訓練都跟玩命似的,但那種刺激感,又讓人欲罷不能。”說到這,金的臉頰不自覺地染上了一抹緋紅,眼神中閃爍著既羞澀又興奮的光芒,仿佛是在回憶與天安相處的點點滴滴。
她不自覺地絞著手指,小女生的嬌羞與矜持盡顯無遺。
薩克在一旁看得直撇嘴,打趣道:“惡心,再說,你能陪天安大人是你的榮幸!”說完,他還故意做了個誇張的羨慕表情,惹得金一陣嬌嗔,兩人間的氣氛頓時變得輕鬆而微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