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怒的哀嚎或者說嘶吼聲過後,那機器人的身影也變得凝實了起來,等若是真的降臨到了此地,沉重的步伐砸在了廣場之上,張開嘴巴直接朝著齊禦咬了過來。
齊禦依然保持著左手伸出的姿勢,右手微微收回,緊接著朝著後麵一拍。
右手整治手掌都變得模糊不清起來,就好像這不是什麼手,而是不斷湧動的狂風利刃一般。
手掌拍在了機器人張開了嘴巴之上,無數狂暴的風刃湧出,順著機械人的頭顱切割而下,瞬間將其徹底切割成了完全看不見的碎片,隻有大量的鮮血在空氣當中化作了血霧飄揚。
而就在齊禦的手掌跟機器人觸碰的瞬間,一道光束以不可思議的速度直接轟擊到了齊禦的身上,將其徹底吞沒。
如果仔細看去,如果視力足夠好的話,可以看到那道光束的起始點,是一個如同動畫片造型一樣的古代黑色大炮——唯一有區別的就是大炮的黑色炮身之下安裝的不是什麼輪子。
而是四條馬腿,還是四條骷髏馬腿,看起來端的是詭異無比。
當然,其威力卻不可小覷。
至少在齊禦摧毀機器人的刹那,這可怕的光束已經將齊禦徹底吞沒,而不是像剛才那樣,連齊禦的一根毛都沒有傷到。
但是,也僅僅是吞沒而已。
片刻之後,光束的消失不見,齊禦甩了甩脖子,身上有些殘破的衣服重新複原。
“這個感覺不錯,跟按摩似的。”齊禦笑了笑。
他並不像表麵那樣毫發無傷,而是給光束摧毀了身體……不過摧毀的隻是這具構成形態罷了。
在重新建構這身體的時候,齊禦並沒有將其刻意弄成堅硬無比的狀態,畢竟齊禦是一個魔法師,要懂得靈活多變。
而不是一個衝鋒的戰士,隻要身體夠強就足夠了。
如果真的要弄成一個極為穩固的身體形態的話,反而會影響齊禦的魔法施展。
不過相應的抗擊打性也會“相對不足”,麵對這樣相當殺傷力的攻擊,並沒有辦法徹底扛下來,還是會“受傷”,進行一個分解重構的過程。
這個過程基本的消耗和傷害,差不多等於是一個人在身上拔下一根毛或者被人在背上用按摩的力道捶上幾拳。
三次接踵而來的可怕攻擊,足以殺掉大部分所謂的強者,對於齊禦來說卻也不過如此。
但是對於主神來說,攻擊也隻是剛剛開始罷了。
一陣鍾聲在這片空間當中回想,與此同時,齊禦的腳下浮現出了一張灰色的紙,那張紙不大,甚至也就兩張A4紙差不多大的大小,但是好像要保羅萬向一樣。
齊禦的眉頭皺了起來,當那鍾聲出現的時候,他的思維就突然變得混沌了起來,眼前的事務頓時變得模糊不清,連那個一直在追擊的主神都好像變的遙遠。
而那灰色的紙更是讓齊禦伸出了一種畫地為牢的感覺,感覺就像是被這紙給束縛住了一樣。
這還遠遠沒有結束,四把古樸長劍出現在了齊禦的頭頂之上,緩緩轉動著,一股滅盡一切的可怕氣息從長劍之上散發了出來卻沒有在第一時間轟臨,隻是死死鎖定牽引著齊禦的氣息。
一番試探之後,主神似乎已經找到了齊禦的弱點,這個破壞力幾乎沒有上限的男人在其他方麵似乎欠缺了一些。
就好像一台推土機一樣可以將麵前的障礙通通推得粉碎,但是如果你給推土機直接射擊一個誇張向上的斜麵的話。就算這推土機的動力十足,速度依然會不可避免地慢下來。
主神就用這樣的方式,並沒有直接攻擊齊禦,而是將他給困了起來,同時不斷地幹擾著齊禦,阻止他的接下來的任何舉動。
一時間,齊禦無法擺脫這三件極為可怕武器的束縛,但是左手依然不斷地轟碎空間之間的壁障牢牢追著主神。
主神也沒有辦法擺脫齊禦的追擊。
雙方陷入到了拉鋸戰當中。
僵持了不少時間,齊禦的身側空間再度扭曲了起來,那扭曲在瞬間擴散,直接作用於齊禦的身體之上。
空間化作的利刃將齊禦的身體直接撕扯切割成了兩半,不過一個眨眼間,齊禦又在另一個地方複原,伸手一點,空間之門直接在那扭曲空間至上開啟。
原本就不穩定的空間開始大量坍塌,光線、聲音、能量一切都被吸收毀滅,如同黑洞一樣形成,開始擴散。
齊禦眉頭一皺,空間之門再度打開,邁步走進了空間之門當中。
這個動作看似隨意,實際上卻頗為困難,頭頂的古樸長劍,不斷回蕩的鍾聲還有腳下的灰色紙片依然影響著齊禦的行動,將其牢牢封鎖著,一舉一動都要付出極大的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