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怎麼也想到,他們要對付的那個森洲隊的成員,竟然是直接可以跟主神抗衡的家夥。
“……”橘發青年沉默了一會兒,開口說道,“管不得,主神將所有的輪回小隊都派了過來。”
羅斯特繼續抽著煙,沒有說話。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南炎隊有人問道,一個可以跟主神抗衡的可怕人物,絕對不是他們南炎隊這種的弱隊可以抗衡的。
“我們走。”橘發青年站了起來,語氣果斷地說道。
“走?”羅斯特挑了挑眉毛。
“是的,我們留下足夠的信息,然後離開。”橘發青年說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我們可以插手參與的,恐怕也隻有惡魔隊、天神隊這些強悍的隊伍聯手,才有辦法對付那個人。”
“恐怕就算是那些隊伍聯手也不是對方的對手吧?”羅斯特親身體驗過齊禦身上傳來的壓迫感,就好像一個不會遊泳的普通人麵對怒濤一般的感覺,“他可是可以從主神身上扯下點什麼東西的家夥。”
橘發青年搖了搖頭:“未必。”
看到眾人不解的目光,橘發青年不得不開口解釋道:“你們覺得主神是什麼?”
不等那些人回答,橘發青年自顧自地說了下去:“對於我來說,主神就是某種程序,沒有感情,主神空間就是一座可怕的兵營,我們就是當中被培養的士兵。”
“現在的情況,我更加傾向於某一個強大的士兵入侵到了兵營當中,一座兵營有著防禦體係,但對於到內部的‘間諜’,卻不可能直接發射導彈幹掉對方。我想主神也是如此。所以主神想要用它培養出來的士兵,也就是借助我們的手幹掉對方。”
“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幹?”有人問道。
“嗯,可以去做炮灰。”橘發青年冷笑了一聲,“就算對方是跟我們一樣的士兵,但是相比之下,我們就像剛剛出生的嬰兒那樣脆弱,而對方則是一個世界拳王。”
“也就惡魔隊天神隊這樣強隊,裏麵十五六歲的半大小子一擁而上,才有可能幹掉對方知道嗎?我們留下信息,然後躲起來,就是這樣簡單!”
羅斯特點了點頭:“那麼我們的合作就到此為止了,再見。”
說著,羅斯特直接轉身離開。
他的想法跟橘發青年相似,基本上是“送死你們去,好處我也不要”這樣的想法。
雖然這樣將希望和生死寄托在別人身上如此被動的行為不符合輪回者一貫的行事準則,但是在無可奈何的現實和誇張的實力差距麵前這是他們唯一的選擇。
當然,以羅斯特誰也不相信的性格,就算選擇了逃亡也沒有興趣跟南炎隊的人混在一起,別的不說,萬一對方對自己出手怎麼辦?
隻有弱者才需要抱在一起取暖,向羅斯特這樣的人,逃命隻要一個人就足夠了!
羅斯特離開之後,南炎隊也離開了這個位置,不過在此之前,橘發青年在這個地方留下了一些隱秘的信息。
一般人是沒有辦法和解答出來的,不過聰明人琢磨一二還是可以看懂的。
“我們接下來怎麼辦?”離開之後的南炎隊,有人又開口問道。
橘發青年用冷漠的目光看了那人一眼:“你覺得我剛才是在說笑?”
“嗯?”那人一愣。
“蠢材!”橘發青年狠狠地罵了一句,語氣說不出的憤怒,“我剛才說得都是實話!從現在開始給我安安靜靜夾著尾巴,誰敢露頭我第一個弄死他!”
身為主神空間為數不多的智者之一,橘發青年很享受用智慧擊敗比自己強大的人的感覺。
但是這一次,哪怕沒有真正的看見對手,哪怕是匆匆蛛絲馬跡表現出來,橘發青年都知道,自己輸了——這根本不是依靠一點聰明才智通過天時地利人和還有各種博弈達到削弱對港的目的,最後幹掉的對方的一件事情。
“被一力降十會了,被以力破巧了。”橘發青年在心裏暗道。
以他的智慧,在這樣的情況下,是絲毫想不到任何可以削弱對付那個連麵都沒有見過的對手的辦法。
而且,除了那個素未謀麵的可怕對手之外,其他的小隊也陸陸續續降臨了。
在這樣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的環境當中,南炎隊幾乎就是底層的存在。
他們唯一的選擇就是逃,逃得越遠越好,將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別人身上。
對於喜歡掌控一切的智者來說,這無疑是一種恥辱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