儲北經不住誘惑,又拿起一個,還沒將這一個放進嘴裏,嘴裏那一顆已經變成了酸澀,酸得儲北口水直流。“剛剛還是甜甜的,為什麼轉瞬成酸?”
“因為你沒能及時吐出果核,在甜的時候,就要吐出來,才能保證不酸。”
“這是什麼果子,竟會這般奇怪?”
“我們叫她酸酸果,是一棵樹上結的。”
儲北把手裏的那顆果子放回到盤子裏,說:“不會是一棵叫姝嫣的樹上結的吧?”
姝嫣笑了:“是一棵叫儲北的樹上結的,學名叫北五味子。”
“謊話說得跟真事似的,這一點我最佩服你。”
“我這叫做以假亂真,以假服人。”
儲北把放歸盤子的果子,又拿了起來,送到姝嫣的嘴邊:“你張嘴,這顆果子是我喂給你的。”
儲北將果子放進姝嫣的嘴裏,說:“我有一件事情想問你。”
姝嫣含著果子說:“放我嘴裏一粒果子,就想從我嘴裏掏實話?”
“我隻是有些事情不明白,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說,亦真為什麼會做出這樣不合情理的事情呢?”
“人在特殊的情況下,會做出不理智的事情,當一個人為了某種追求,會不擇手段去達成,而往往的結果,卻是欲速則不達。”
儲北站起身來,做了一個決定:“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看看亦真,現在分析什麼都沒有用,該做的是,想辦法救出她來。”
第二天一早,儲北早早起來,他睡不著了,心裏有事,在房間裏來回地走。
姝嫣起來得晚,太陽很高,她才鑽出來,然後又打扮一番,才和儲北一起找到虛我。
虛我說:“你們想看亦真,我放心不下,我想聽一聽,你們見了亦真,想問什麼?”
儲北站在當地,默不作聲,“我什麼都不問,隻想聽聽她說什麼。”
“你們不問,她不會說,但是一旦開了頭,她就會說個不停。”
儲北堅持要去看一看,虛我最後同意了,帶著他們一起往山洞裏走去。
洞很深,走進去很遠,虛我說,前方還有很長的一段路,但是讓他們小心往前走,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驚擾了亦真。亦真聽到有人來了,就會反感,激怒了她,說不定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虛我站在那裏,不再往前走了,他指著洞裏說:“你們往前走吧,我不能再往裏走了。”
儲北牽起姝嫣的手,兩個人往裏麵走,走了幾步,他們回頭看,看到虛我已經離開了,姝嫣問:“我也有些擔心,看虛我的樣子,亦真可能難逃一死。”
“不管怎麼樣,現在誰也不想亦真死,那我們就要出手相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