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這才釋然:“如此說來你竟比她們跳得好些兒?”
雲惠得意的笑道:“那是當然!”
雍正伸出手指一勾說:“附耳過來。”
雲惠便伸過頭,雍正在雲惠耳邊說:“改日可否為朕獻舞啊?”
雲惠嗔道:“那得看我有沒有興致!”
雍正未及答話四名姑娘便來了,訓練有素的各自坐到雍正等人身邊。嚇得張廷玉忙向後躲。雲惠一看這幾個姑娘,都是她不認識的,立時放下心來。
這時陪張廷玉的那位姑娘摟著張廷玉的腰笑道:“客官好麵生呀!客官是哪裏人士啊?”
“我,我是,是京城……”張廷玉話沒說完,臉都紅透了。
那姑娘忙笑道:“客官也太靦腆了些。”
雲惠再看劉勝芳如同一尊泥塑一樣。轉眼一看雍正也隻是點頭微笑的痛苦支應,此時正被他的姑娘灌酒呢!
於是雲惠隻好給他們解圍便說:“姑娘們,我們這三位爺膽兒小,你們別太熱情了,溫柔點兒,別嚇著我們!”
張廷玉的姑娘忙笑道:“是嘍!小爺!看出來了,要不這樣吧,我先給各位客官講個笑話兒?”
雲惠怕姑娘摟抱自己暴露了女兒身份,便馬上摟著她身邊的姑娘笑道:“好啊!講的好了小爺有賞!”
張廷玉的那姑娘便說:“好咧。我給各位爺先講個文點兒的吧。說是有個明眼兒的瞎子,掙了點子錢。可他是個瞎子,沒有女人願意跟他,這****想:我這輩子太虧了,連摸都沒摸過女人,於是他就拿上兩個錢上了窯子。”說到這兒她拿眼兒飛了飛張廷玉,張廷玉還是那副“泰山崩於前而不敢其色”的模樣。
雲惠忙催道:“快接著講!”
姑娘便笑道:“瞎子拿出一錠銀子,媽媽一見高興壞了,忙找了個姑娘來,瞎子搖了搖頭。媽媽哪知他是瞎的,隻當是不滿意,便又叫了一個姑娘過來,瞎子還是搖頭。如此一連來了好幾個姑娘瞎子都搖頭。媽媽心想這客官眼光咋這高呢?於是不禁問道:客官,這麼多姑娘都不中意?瞎子一搖頭說:不是不中意,是看不見哪!媽媽一聽,以為他要看姑娘的身子呢,立刻說:都把衣裳脫了,讓客官好好瞧瞧!瞎子一聽說脫衣賞,下麵的那家夥蹦的一下就站起來了。趕巧這時,一個滿臉皺皮子的老龜奴打門口過。”說到這兒,這姑娘用手拍了張廷玉那裏一下!
雲惠睜著兩隻大眼睛正琢磨怎麼回事呢,卻見張廷玉的臉立時漲得像紫茄子一樣,拿眼盯著雍正似有求援之意。雍正大笑不止,沒理會理張廷玉催促道:“後來呢?”
姑娘接著說:“媽媽是何許人!一看那家夥站起來了,回頭再看姑娘們的衣裳還沒來得及脫呢。立馬兒就明白了。媽媽吃驚的問:客官?可是看上門口兒那位啦?瞎子不是看不見嗎,哪知道門口過去的是龜奴啊,樂嗬嗬的說:就是,就是!快把他拉過來,我等不及了。媽媽倒吸了一口涼氣說:客官的喜好真是別具一格呀!說著命人把老龜奴叫了來。那龜奴一進來,瞎子一把抱過來,上上下下摸了半天說:這女人敢情和我一個樣子,這錢花得不值,明兒個我在家裏自己個摸就完啦!”說著四個姑娘自己先大笑起來。
雲惠聽到最後也沒鬧明白是怎麼回事,她掃視了一圈問道:“沒誰呀,誰站起來了”雍正一聽哈哈大笑,差點沒噎著,眼淚都出來了。張廷玉和劉勝芳強忍著差點沒笑出聲來,雲惠著了急了,“哎!有什麼好笑的!你麼笑誰呀?”這回滿桌子的人都哄堂大笑,“哎呀媽呀,你的那個傻姑爺子”一個姑娘笑的直喊肚子痛。過了好一會兒,劉勝芳才撂下臉來說:“卑汙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