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繭經著一抓,突然變化,黑霧成股,顯出中間心娘冷豔的身影,漆黑的長發向上飛起,細細的咒語不斷傳出,黑霧空中一個盤旋,轉瞬紮進麵前的泥地裏不見了蹤影。
“怎麼回事?”碧酒激動地站了起來。
月老摸下巴:“嘖嘖,雷公啊,你不覺得這個刺蝟挺不錯的麼,這一招,可不簡單啊!”說完,他目光不經意的看向場外。那裏,葉白正麵色蒼白的盯著場中,冷汗順著他白皙的額頭一滴滴的打濕了白色的衣領。
“唔,道行和修為都挺不錯的,不過嘛,跟那條臭蛇混在一起的人,肯定跟某人一個德性,不要了,你看上就歸你了!”雷公搖搖頭道。
一旁的閻王嘎巴一聲,捏碎了手中的茶杯。
土地老兒心肝兒一顫,我的銀子啊……
葉白汗如雨下,突然心中一道光閃過:“不好!”
話音未落,隻見以鬆鬆為中心的地上突然冒出一簇尖刺,鬆鬆躲閃不及,一根尖刺直接從她的腳底紮了進去,同時那個巨大的幻影也被尖刺刺中,發出一聲哀嚎。
鬆鬆悶哼一聲,就要軟倒,可是周圍的地上還是密密麻麻的尖刺。葉白晃了晃身子,一口血噴了出來。
碧酒和百裏然同時跳起來準備搶救馬上就要被紮成蜂窩的鬆鬆,卻不想一道白光過去,卻是葉白搶了先機。
葉白一口氣提在胸口,淩空揪住鬆鬆的尾巴連著在空中翻騰三周,踉蹌的落在了場地邊緣。由於受傷,鬆鬆已經慢慢現了原形,尾巴和耳朵都跑了出來。
“你們犯規了!”心娘淡定收手道。
葉白將疼得直抽搐的鬆鬆遞給奔上來的碧酒,回身:
“比試用如此狠辣的殺招,在下見識了!”
“沒什麼可說的,你們犯規了,土地大人,你說呢?”心娘並不理睬葉白,自顧自的扭頭看著土地老兒。
土地老兒冒汗,他萬萬沒有想到是這個結局,隻得惶恐的轉頭去看月老等一幹神仙。
月老眨眨眼,對雷公道:“你看……”
“這有什麼好看的,那個刺蝟,對,說的就是你,對上仙就是這個樣子!明顯不是修仙的料子,如此狠辣,日後必定成魔,倒是那個狐犬,本上仙覺得他有情有義,是塊好料子!第三場比試,我覺得啊,後山過於狠辣,取消資格,前山勝!”雷公劈裏啪啦指手畫腳的一番話說完,一幹神仙和妖精全愣住了。
財神小心的插嘴:“雷公啊,不好吧,那個前山,有作弊嫌疑啊!”
雷公雙眼一瞪:“什麼作弊,我怎麼沒看到,財神你老眼昏花不要亂說!”
財神無語。
“胡攪蠻纏,廢話一堆!”閻王冷冷的諷刺道。
“你……”雷公一句話還沒出來,隻聽場中一聲巨響,回頭一看,隻見葉白瞬間又和心娘鬥在了一起,白光與黑光糾纏,不斷在的空中撞出星星火光,強大的氣流掠過土地老兒的座位,驚得土地一個跟頭上了雲頭,腳下剛剛擺放整齊的桌案和杯盤茶盞瞬間成了齏粉。
“乖乖,這是要拚命啊!我的財產啊!”土地老兒淚奔,咋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