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你。隻要你或者你的朋友要買，隻要不明顯低於別人的報價，我優先賣給你。你要絕對相信我的成果。……，我把U盤放在你手裏，你可以請專家來判斷是不是有前途。”
林帥問道：“你不怕我偷看裏麵的文件？”
索普教授反問到：“我怕什麼？你知道專利不，專利在授予專利權之前要公示，要讓所有人看。隻要我沒有授權給你，你看了也沒有。這些將來也是要發表的。”
停頓了一下，索普教授又說道，“嗬嗬，你真要玩鬼，在我之前你把它們投遞到學術刊物上去，我就和你打官司，說你盜版。因為我已經給幾個學術刊物的編輯發過電子郵件，他們都有我的底稿。他們能證明我在你之前投過稿。那樣的話，你肯定輸，肯定不止輸給我六千澳幣。”
說到這裏，索普教授又對不認可他發明的人氣憤不已：“那些人真是垃圾，是混蛋！”
林帥奇怪地說道：“我看不懂這些玩意，那你把它押在我這裏有什麼用？這個U盤也就值十幾澳幣吧。”
“NO，我們可以簽一個簡單的協議。如果我的錢沒有按時還給你，按照我們的協議你就可以共享這套發明的一小部分權利。如果我把錢按時還給了你，你享有優先購買權。”老頭顯然對知識產權方麵的了解比林帥多得多，也對自己的東西超自信，他問道，“你難道這都想不到？”
林帥反問道：“如果你的這些玩意一直得不到其他數學家的認可，我占有的那一小部分又有什麼用？”
“這怎麼可能？至少我自己看重它。”說完，老頭狐疑地問道，“你不會是要打它的主意吧？我告訴你，我不可能讓你在其中占一部分，哪怕百分之一，不，千分之一都不行。我之所以這麼做，隻是讓你放心，讓你知道我會把錢還給你。這個U盤隻是請你了解一下我的工作，讓你知道我不是在瞎吹牛。明白不？”
林帥理解地點了點頭，心裏想：反正我不損失什麼，就按你的來吧。
等索普教授寫好一份協議簽了字之後，林帥自己也照著抄寫了一份，簽上名交給了他。
索普教授將U盤插進計算機接口，將裏麵的幾個文件讓林帥看，並告訴了他打開這些文件的密碼。
林帥隨意掃了幾眼。果然，裏麵的這些玩意都是一些數學公式、方程、矩陣什麼的，自己看不明白。他就把文件關了，撥出U盤。
稍微和老頭談了幾句話之後，林帥就拿著U盤和欠條、協議離開了賓館。
回到家，他將U盤往枕頭下一塞，一頭紮進了電腦遊戲裏。
電腦遊戲最容易消磨時間。
……
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在自己家的書房裏，紹城市政法書記湯正帆看著電腦裏的電子文件陷入了深思。
現在一些非絕密性的文件，在家裏的電腦裏都可以看到。
不久以前市裏花了一大筆錢，在市政府大院和市委住宅區建了局域網，能夠通過輸入授權密碼登陸內部網站，同時根據登陸名稱和密鑰的不同，能夠讀取不同類型的文件。
這個套係統的建立，大大方便了市領導假日裏在家辦公、提供信息傳遞速度，也就大大提高了工作效率。不過也苦了這些五十、六十歲的老頭，這個年紀還要學習計算機的*作。
湯正帆掃了對麵牆上嘀噠嘀噠走動的石英鍾一眼，自言自語地說道：“這些流氓混混怎麼會選擇市中心的大酒店鬥毆呢？還在大白天？為什麼死的反而都是人多的一方？那個收銀台的防禦效果真有這麼好？”
“這報告總有點不對頭。”湯正帆將金豐縣的報告又掃了幾眼，然後扔到一邊。又看了牆上的時針一眼，搖了搖頭。
他點開了市公安局刑偵支隊發來的新文件。文件是有關流氓團夥的情況通報，還有幾張流氓團夥骨幹分子的圖片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