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本王娶妻,就是為了讓她管束本王。若是沒有她,那本王不就自虐了。”風絕痕淡淡的睨了一眼南宮彤玥,把玩著洞簫說道。若是沒有她,那該是……虐心!
“自虐?”霓裳被風絕痕繞糊塗了。不是說他如今的王妃對他不好,那為何休了還自虐呢?莫非是被欺壓慣了?嗯!肯定是如此,於是開口道:“若是王爺被打壓慣了,霓裳也可以對王爺家暴啊!這樣就不用自虐了。”
“噗……”“咳咳……”一言既出,眾人皆噴出酒水,嗆的臉色通紅。南宮彤玥更甚,狠狠的掐著脖子,想把喉嚨裏的骨頭吐出來。難受的憋起臉色成醬紫色,最近估計是出師不利,以後出門還是看掛曆吧!
風絕痕見此,不知該愁還是該笑,眼角抽搐,一字一頓的說道:“本王離不開王妃,若是有朝離開,那就……虐心了。”看著臉色極差的南宮彤玥,不悅的斜了霓裳一眼道:“本王今生隻娶一人為妻,再多王府該是住不下了。”
輕輕的抬手替南宮彤玥拍背,為她順氣,忍住心底的柔情,怕一泄露就被她冷漠的推離。淡淡的說道:“日後可要小心些,有沒有好受一點。”
南宮彤玥聽著他淡淡的話語,裏頭卻藏著關心,鼻尖一酸,眼淚掉了下來。低垂著頭,沉默不語。怕話一出口,就會忍不住的示弱,沒骨氣的乞求他留下。狠了狠心,一把打落風絕痕的手,嘶啞著嗓音,冷漠的說道:“不用你假好心。”
風絕痕目光幽深的看著被揮落的手,僵硬的停滯在半空。原來連這樣都不可以嗎?她的心怎麼這般硬,非要把它傷的體無完膚、鮮血淋淋嗎?右手深得見骨的傷口,因為捏緊洞簫而裂開,鮮血染紅了袖擺。
好一會才緩過勁來,看著拂落風絕痕的右手,南宮彤玥心裏似被抽空了般。突然,左手附上右手,感覺到手背有些黏稠,發過一看。卻是一抹血痕!轉頭看向風絕痕,瞧見他金眸暗淡,隱藏傷痛。眼神淡淡的掃過,瞥見地上有一小攤血漬,心頭揪痛。手不聽使喚的伸去抓住風絕痕的手,盯著那露出白骨的手掌,滾燙的淚珠滴落。
“霓裳聽聞‘戰王妃’多才多藝,相必不介意與本公主切磋交流吧!”霓裳很沒有眼界的出聲打斷二人,鼻孔朝天的俯視南宮彤玥,連相貌都見不得人,憑什麼霸占戰王一人。
南宮彤玥一雙迷霧般的瞳眸,望著露出本性的霓裳。嘴角勾出冷笑,想看本小姐笑話,再多修煉幾十年吧!敢俯視瞧不起本小姐的人,本小姐都很樂意把你們的高傲狠狠踩在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