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食?你不會不知道本姑娘就是吃白食長大的嗎?不過看在你這般費盡心機誘惑本姑娘的份上……”挑高男子的下巴,紅唇輕啟的說道:“本姑娘就體恤你的良苦用心,大發慈悲的收了你,替天行道。”
風絕痕滿頭黑線的看著眼前一本正經的女人,真想掐死她。什麼叫做“替天行道。”“良苦用心。”說的自己像是為害蒼生的禍害。
“唉,既然姑娘說到如此地步,做出莫大的犧牲,在下若是不給,那真是說不過去了。”細長的鳳眼瞧著南宮彤玥一副識時務的表情,話音一轉,邪笑的說著:“那這塊黑石頭就算給在下的‘定情信物’吧!”
吃著東西的南宮彤玥聽著這話,有些疑惑,抬頭看著風絕痕掌心把玩的‘黑石頭’後,有些震驚,那不是……不是‘血玲瓏’嗎?怎麼變的黑不隆冬的,自己差點沒認出來,瞪圓著眼睛死死的盯著,喉嚨像卡著刺一般說不出話來。
“姑娘不必如此激動,在下有事就先行一步,到時候姑娘可別不認賬啊。”丟下一個小白瓷瓶就閃身離去。遠遠的還傳來一聲:“下次相見,姑娘可得好好試一試,在下的‘功能’行不行。”
南宮彤玥真的想哭啊,這‘黑石頭’可是自己的寶貝啊。牽連的事情太過複雜,才會放在身上,誰想被這姓啥名誰都不知道的男人給順走了,心間浮起一股蒼涼感。接著,聽到遠處傳來的戲謔,心裏升起騰騰怒火,有種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瞪著手上的食物,幹巴巴的咬了兩口,也沒心思再吃,抱起夕兒飛身離去。
把夕兒放到姬娘那兒安置好,回到將軍府洗掉一身髒亂收拾好,準備拿起衣服扔掉,‘咚’的一聲,掉出一個瓷瓶,彎身撿起,望著有些出神,不知想到什麼,恨恨的使勁捏緊,對著瓷瓶咬牙切齒,憤恨的想扔出去,但是舉起的手頓住,心裏輕哼一聲,扔掉太便宜你了,下次找他算賬好做證物,免得那無賴之人死不認賬。
‘扣扣’聽到敲門聲,慌亂的把瓷瓶揣入懷裏,應道:“進來。”
“小姐,逸少爺回來了,正朝小姐這邊來。”翠兒推門入內,對著悠然的躺在藤椅品茶的南宮彤玥急切的說道。
“你說什麼?誰回來了?”呆愣的抬頭問道,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南宮彤玥並沒聽清翠兒說了什麼。
翠兒狐疑的看著南宮彤玥,最近小姐好生奇怪,每次傳話的時候都不在狀態,不知在想些什麼。這次小姐去戰王府支開自己去辦事,回來的時候才知道老爺生病了,心裏擔憂著小姐,便焦急的跑回院落,隻看到窗前留有一柄利器,不見小姐蹤影,隻好在屋內焦急如焚的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