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沒想到彤玥姐姐變好了啊,可是這性子嘛……”隱去臉上的陰霾,嬌柔的說著。看著南宮彤玥無人般的,風卷雲殘的掃過碟子,一陣鄙視。
南宮彤玥低頭翻了翻白眼,在心裏破罵:我靠,我******招誰惹誰了?吃頓飯也不安生。對著她們的冷嘲熱諷,麵上又裝得溫柔體貼,不屑的搖了搖頭,裝,接著裝。不放到現代去演戲,真是浪費人才,個個都是金馬獎。
拿過翠兒遞過來的帕子,按了按眼角,運量好情緒,紅著眼眶委屈的抬著頭:“馨兒妹妹,玥姐姐那時候神智不清,容易受賤人指使,分不清好壞。”受不了的擦了擦手臂的雞皮疙瘩,忍住那厭惡感,可憐兮兮的說著:“娘親去得早,爹爹常年不在家,姨娘打理那麼大的家業,哪有時間管我,經常沒飯吃。姨娘有次上街製定衣裳,遇到了六皇子,於是教導我:‘以後跟著那個穿白衣的,就天天有新衣裳穿,有飯吃。’所以我就天天纏著六皇子了。”
說著說著不禁悲從中來,以前的南宮彤玥有一頓沒一頓的,吃的還是剩菜剩飯,衣服都是花花綠綠的,每隔幾天都受馮曉荷的毒打,丫鬟小廝欺淩。
看著南宮雪慢慢變黑的臉,眨了眨含淚的大眼:“還得多謝三妹妹,如果不是三妹妹害羞,囑咐我替她把那荷包送給六皇子,我這傻病還不知道好不好的了呢。”
眾人聽聞這段‘真相’,恍然大悟,原來有著這般緣由。頓時同情的看著南宮彤玥,那些在家不受寵,被欺壓的想起了自己的處境,紛紛落淚。
“原來如此啊,我就在想了,好好的人怎麼會突然變傻呢,這個中緣由,可就說不清了,有誰家的妹妹會天天在外麵,淨說些嫡女的壞話,世家公子小姐麵前,天天自稱大小姐。”霍馨兒看著南宮彤玥梨花帶淚的模樣,心裏有些柔軟,她的本性不壞,隻是被寵的嬌縱,想起皇宮裏的爭寵,有些同情南宮彤玥,譏諷的對著南宮雪奚落著:“原來是你自己對黔哥哥有意,還讓你姐姐替你當墊背。不知懷著什麼心思。”想著她對自己行禮時說的話,有些明了。輕蔑的看了眼,朝楚翼黔走去。
楚翼黔聽了這話,心裏隱隱有一股什麼劃過,快的抓不住,深深的注視著南宮彤玥,複雜的眼神,讓人摸不透他在想著什麼,至始至終都沒看過南宮雪一眼。帶著一起來的人,轉身去了雅間。
翠兒開始憤恨的表情,被心痛所取代,聽主子說起小姐的過去,隻是有些心酸。現在看到小姐聲淚俱下的述說,心髒絞痛,緊緊的捏著帕子,把它當成欺負小姐的馮夫人,一頓蹂躪,南宮彤玥看著翠兒這扭曲的表情,輕輕的拍了下背,輕聲安撫:“都過去了,小姐以後定會讓她們連本帶利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