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腳還未踩下去就被一個飛來物體抱住,感到脖子溫熱,液體滑過,心裏泛起酸澀。輕輕的抬手拍了拍,鐵血般的人,為了女兒既然流下了男兒淚。可是自己……
“爹爹女兒怎麼不知道你給我娶了個新娘親?居然不告訴女兒,不然女兒也不會這麼無理了。”扁了扁嘴,委屈的說道。輕輕的推開南宮景騰,抬頭望了望馮氏,得意的眨了眨眼。“咦,怎麼沒看到我那新娘親呢,莫不是這新娘親是……馮姨娘。”
“胡說,看你這調皮樣,跟長不大似的。”祥和的拍拍南宮彤玥的頭,眼裏帶著傷痛:“爹這輩子隻有你娘親一個妻子。”孩子啊,爹爹不是個好丈夫更不是一個好父親,既然對不起你娘親了,就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是啊,你這孩子就會瞎說。”被戳到痛處,馮小荷強壓住心裏的憤怒。一臉慈愛,幹巴巴的迎合。
“先回屋再說。”南宮景騰看了一眼地上鼻青臉腫的小廝,率先走近主屋。拿起上好梨木桌上的的白色印有複雜花紋的瓷器茶杯,抿了口:“怎麼回事。”
“爹爹這該死的奴才說女兒不在了,這府上的大小姐是雪兒妹妹。”撇了撇嘴,指著那名小廝。眼裏的陰冷,因低著頭沒人看清。
“大膽叼奴,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老爺。”震怒的拍了下桌子,想到剛剛玥兒一回來就問新娘親的事還覺得奇怪,現下想想定是有人嚼舌根了。老子還在這府上就這般囂張,都不知以前是什麼生活。猩紅的眼看著玥兒,疼惜的說:“玥兒這奴才就交給你處理。”
“我看這般對我,定是有人撐腰。如果老實交代就免除刑罰。”眼神淩厲的射向小廝。
“奴才沒有受人指使,是奴才眼拙了。”接收到馮氏的手勢哆嗦著跪在那。
“眼拙?既然眼神不好使,那留著也沒用,就剜掉眼珠。杖責二十,趕出府外。”雲淡風輕的坐在那,好似在話家常。
一聽這般殘忍的刑罰,看著大小姐悠閑地品茶,終於相信是真的,慌亂的磕著頭:“大小姐饒命,小的是受馮夫人指使。”
“馮小荷沒想到你這麼歹毒,就那麼希望玥兒消失。”“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馮氏臉上,瞬間就腫起來了。
“老爺,我沒有,至從姐姐仙去我哪天沒有盡心盡力的去照顧她,這些年您也沒在府上,這偌大府邸都是我在打理著,妾身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絞緊帕子,聲淚俱下,柔弱的身板一抽一抽的。“定是這刁奴在挑撥離間,煞是可恨。即使這樣我們將軍府也是個有頭有臉的人,不會追究你父母的。”這話明著是將軍府明事理,聲明大義。不會牽連無辜之人,暗裏又在警告小廝,父母拿捏在她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