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啊,今天沒什麼事情的話你就回去吧,我跟你阿姨也累了。”
樂安安19歲C大文學係大一學生,一年前父母離異,母親帶著自己在父親給的房子裏住,日子也還過得去。
隻是母親在婚後繼父帶著前妻的女兒‘蘇芳’住了進來,從此以後樂安安成了繼父眼中的寄生蟲,繼父想方設法的要把自己趕出去,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蘇芳跟繼父在媽媽耳邊說得多了,後來媽媽也認為自己是光吃不幹的的寄生蟲,以自己已經十八歲該獨立的理由將自己趕了出去。
今天大年三十媽媽打電話來說:“安安啊,今天我跟你叔叔和蘇芳去蘇奶奶家過年所以你去爸爸家吧,我已經跟你爸爸打過招呼了,就這樣哈,掛了。”
聽電話裏的盲音,樂安安的心一抽一抽的疼,其實她知道媽媽隻是不想跟自己過年而已,為了跟繼父繼女搞好關係,所以選擇拋棄自己,媽媽總是這樣扮演慈母的角色,可是安安才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隻好後厚著臉皮來了爸爸家,爸爸跟繼母的兒子“樂樂”已經四歲了,後來媽媽知道了爸爸在外邊有女人所以才離婚的。
繼母並不歡迎自己,一個上午指揮著自己幹這幹那,為了能跟爸爸在一起過個年讓安安幹什麼她都無所謂了,這個時候隻想身邊能有個親人在就好,她什麼也不在乎。
可是當爸爸說沒什麼事讓自己回去的時候,安安的眼淚一下子流了下來,小小的樂樂揮舞著小手拉著姐姐的手“姐姐,姐姐不哭,樂樂很乖。”看著才四歲的小孩子奶聲奶氣的安慰自己,反而讓安安的眼淚流得更凶了。
“爸爸你是讓我走嗎?今天大年三十啊,你讓安安去哪裏啊,媽媽那裏不要安安了連你也讓安安離開嗎?”
爸爸還沒有說什麼,繼母不屑的白了安安一眼,刻薄的數落著:“喲喲喲,你這是哭給誰看呢?不知道到的還以為我們虐待你呢,我們家小門小戶的可養不起你這個大學生,再說了,當初你爸離婚的時候可是把你判給你媽了的,我們家可不養吃白飯的。”
“爸爸這也是你的意思嗎?”安安望著自己的父親,看著依舊俊朗的父親,隻是那閃躲的眼神讓安安明白了他的意思。
安安笑了,隻是那種決絕卻淒慘的眼神讓人忍不住的心疼,隻是個十幾歲的孩子,本來應該是父母捧在手心的寶,如今的她連顆野草都不如。
“我樂安安發誓,從今以後與你們沒有任何關係,是生是死都與你們無關,今後在大街上見了權當做是不認識的陌生人。”
轉身出門,隻聽到身後弟弟的哭聲“姐姐,姐姐,我要姐姐,嗚嗚~~~~(>__<)~~~~”
“碰”的一聲,安安失去了知覺,在這個安靜的角落誰也沒有發現一個女孩被車撞了,司機看看周圍都沒什麼人開著車就逃逸了,重擊下手上的鐲子發出“鐺鐺”響聲,卻連一絲擦痕都沒有,若是有人經過的話一定會看到鐲子在吸收安安流出的血,也許是吸飽了閃著綠光的鐲子連帶著人一起不見了,一切回歸虛空,似是什麼也不曾發生過。
安安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地上,四周看看卻發現前麵三間木屋,東麵是一塊藥田種著各種藥材都是不認識的,藥田旁邊是一個小池塘,大小就好像有錢人家的用泳池一般,安安有個同學的家裏就有個遊泳池,除此之外就是一眼泉跟一小片竹林。
“有人在嗎?”沒有回聲,再敲敲門“有人在嗎?我要進去了,真的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