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身結束了,現在才是正戲啊!”
輕笑一聲開始念著常人無法理解的咒文,阿虛身邊出現了一個小小的魔術環,雖然不是懂麼強烈,卻異常的穩定。
“庫裏斯達嘛杜裏法……撒,這就是我那時代的魔術,被稱之為倫文字的魔法。”
“是麼,不過歪門邪道在高手麵前是沒用的。”
佐佐木輕撫了一下愛刀,就那麼無聲無息地站著,似乎融入了天地中一般。
(明鏡止水?不,是氣配遮斷!)
仿佛要從眼前消失一般,阿虛看著佐佐木,但是感官上佐佐木的身影已經變得越來越淡薄了……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
思考到這裏,手上的長槍頓時釋放出龐大的殺氣,魔力悉數朝著手上長槍緩緩注入……
隻要在他完全進入狀態前……
長刀帶著一絲殘影,看似緩慢,實則迅捷地舉到了眼前……
還不夠,魔力的量還不足以使出魔槍的最大威力……
瀟灑地側過了身,改為雙手持刀的佐佐木眼睛如同假寐一般微微地合上了,然後一動不動。
勝負……在於速度?還是……
“秘劍……”
長刀驟然消失,阿虛在那一刻瞳孔微不可查地驟縮了一下!
“燕返!!!!”
!!!
三道,的確是三道刀光!它們分別從前胸,頸椎,腰間,分別以刺,砍,切的方式瞬間跨過十尺的距離刺入肉體。
阿虛隻避開了要害的頸椎,胸口則是側開了心髒,而腰間則是完全沒法回避了。
手中的魔力也在此驟然消散。
“庫蘭的猛犬麼……你的性命,在下已經確實地收到了。”
佐佐木微笑著舉起長刀,用力地斬下。
鮮血飛濺!
…………………………遠方的遠阪宅…………………………
“……Archer!你感覺到了麼?”
凜從熟睡中驚醒,一頭冷汗。
“怎麼了,凜,做噩夢了嗎?”
紅A瞬間從房間的陰暗角落中現身,遞給了凜一條毛巾。
“啊……原來是噩夢呢……剛剛做夢Lancer被殺,很血腥呢……明明都做好覺悟了……為什麼……身體還會發抖呢……”
“……”
“請讓我一個人靜一靜,拜托了,Archer……”
黑暗中的紅A默默地退了兩步,再次消失在房間內。
沉默,再次將黑暗籠罩……
與此同時,衛宮府邸。
“那個地方……已經有人要出局了麼?”
saber睜開了眼,又再一次地合上。
……………………………回來的分割線………………………
“我說……你是不是太得意忘形了啊!!!”
一隻筋肉紮結的手握住了即將砍在腦門上的刀,就是這麼短短的幾公分,長刀卻絲毫不得寸進。
“竟然逼得我用出了戰鬥續行,真有兩下子啊,佐佐木小次郎……哼哼哼,真的很痛快啊!”
甩開長刀退後兩步站定,低頭看著自己胸口以及腰側那血流不止的傷口,阿虛的眼睛內已經充滿了血絲,宛若發狂的野獸一般。
“好久沒有這麼痛快了!作為回禮,請嚐嚐這一個吧……”
同樣的側轉身,隻不過阿虛臉上的邪笑一直在擴大……
“逆轉因果的魔槍。倒轉因果,以必中心髒為前題的“果”決定揮舞長槍攻擊的“因”。因為結果已經注定了,一般的防禦與回避不論怎麼做都毫無意義。這個效果屬於一種詛咒
(幹涉命運)。這種命運幹涉消耗的魔力極少,我甚至可以在不補給魔力的情況之下連發七次。可能是唯一能與“斬り抉る戰神の劍(Flagalac,フラガラック)”對抗而不敗的寶
具……”
阿虛饒有興致地對著佐佐木小次郎說教,而佐佐木卻不知出於什麼心態,安心地聽他說完。
“對抗此槍的手段有四個:
一:不算是方法的方法,不讓我有機會使用。
二:如Berserker這般擁有死後自動複蘇的技能。
三:作出比這把槍的魔力更強的防禦壁
四:能將已經決定的命運扭轉的強運。”
長槍凝聚,魔力在一瞬間爆發開來!
“所以,你的心髒,我收下了!Gáe——Bol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