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虛無奈地撇撇嘴,狡辯道:
“說什麼蠢話,我隻是路過打醬油的阿虛,聽清楚了,姓阿,名虛,綽號藍發耳環。本來都殺出了寶具就一定要幹到底的,不過我家的那位是個膽小鬼,這次算你運氣,那麼就這樣,撤了
。”
阿虛轉過身,魔力湧動之下早上的藍色休閑服再次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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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你要逃嗎?”
就在阿虛腦中出現了很暴力的廣告時,loli掙紮了一下,咆哮了。
“你要追可以啊,但你要抱著被我打敗之後強行穿上工口女仆服的覺悟!”
阿虛厲眼朝身後的saber瞪視了一下,身上燃起了熊熊的工口之炎,背景是超大型的一個乳白色的‘H’。
saber敗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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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之下,教會很是清冷。
輕車熟路地推開大門,麻婆神父正在十字架下做著很詭異的禱告。
若不是腦中忽然浮現的麻婆神父叮囑自己形象以及那鮮紅的令咒,阿虛甚至準備和可愛的loli騎士王喝杯茶敘敘舊什麼的。
遠遠地看著那個渾身上下都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就如平常人一樣的禱告身影,阿虛不自覺地流下了虛汗。
這個偽神父很強,強到光憑現在這種魔力不足的身體完全沒有勝算的地步。
“第七master是衛宮士郎,servant是三騎士的劍騎士。劍騎士很強,不解放寶具我絕對不是對手。”
很是心虛地坐在遠離言峰的長長的禱告椅上,借著大聲的說話掩飾著自己行為,阿虛斜著眼看著這個閉著眼裝純潔的家夥。
雖然言峰這個家夥不可能看穿自己已經不是那個悲劇的藍槍,但小心一點還是好的。
“辛苦了。這樣一來,棋子就全部具備了……你可以自由行動去監視他們其中的任何一個了,有什麼情況再彙報吧……”
“切,膽小鬼。”
假裝著庫丘林的性格輕啐了一口,阿虛把腳從椅子上放下來轉身再次去推開剛關上不久的教會大門。
在走出大門的瞬間阿虛似乎出現了錯覺,他以過人的耳力聽到了風中輕輕地傳來這麼一句話。
“雜(嗶——)種,現在就讓你多活一會吧……”
哼,走著瞧吧,金閃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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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沒什麼好去處,東木市也就這麼點大,認識的地方還真不多,阿虛想了想,再次潛入了衛宮道場。
哦,剛才吃剩的茶泡飯還有……看著絲毫未動的廚房,阿虛喜上眉梢。
熱茶,倒醬油,泡飯……
這似乎也太寒酸了吧?阿虛看著眼前迅速完成的黑黑的一碗飯,實在沒有食欲。
但是言峰那混蛋給自己供應的魔力更加的惡心!
“去殺人吧,活人的靈魂可是很美味的,既能補魔,又能滿足你戰鬥的yu望,不是挺不錯的嗎!”
思維瞬間就記起了麻婆神父那變態的眼神,直到現在那次讓哀號的靈魂進入身體之後的惡心感還刻在靈魂的某個地方,記憶猶新!
混蛋!戰士的榮耀豈是屠戮手無寸鐵的平民得來的!?這種殺戮根本就不是身為英雄的庫丘林想要的!
【這大概就是最後為什麼藍槍會背叛的原因之一吧——踐踏別人引以為傲的榮耀之人,必然失卻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