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還是老規矩,這些山鵪鶉我都要了!”
靠著山就是好,一大堆少見的野味卻被輕易的買到了手,不過拎著滿滿登登的半筐山鵪鶉還在唧唧作響,王文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東西可不太好收拾啊!你不會指望沈冰她們收拾吧,她倆耍耍大刀還行。”
“不是還有陳學姐嗎?”
王文頓時把腦袋搖成了撥浪鼓一般,“她可不行,做飯她倒是的確會,殺生她卻不敢!”
“嘖嘖,這麼快就護上了,有進步啊!”
看著鍾昊曖昧的笑著,還挑了個大拇指,王文不禁哭笑不得的搖搖頭,“難道你還指望葉教授在露一手啊!”
“我說兄弟啊!你怎麼就沒想到我呢!我也會做菜的!”
看著一臉無奈的鍾昊,王文瞅了瞅他,還是很堅定的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壞肚子!”
“靠!”
鍾昊不禁狠狠比了個中指。
吃飯時候,王文可算知道這小子信心為什麼那麼足了,原來是做燒烤的,圍在小樹林裏,吹著晚風,喝著冰涼的啤酒,聞著烤肉架上那種誘人的鹿肉香味,,一串串沾了油的野生蘑菇發出了誘人的顏色,還真是頗為愜意。
不過,王文還是對著那筐唧唧作響的鵪鶉皺著眉頭,,這東西,拔毛可不好拔,對此,鍾昊神秘的笑了笑,竟然從框裏直接拎出了一隻,捏斷脖子就丟進了火塘裏。
“這,能吃嗎?”
還沒等王文說,陳婷婷已經問了出來,鍾昊卻是一臉的得意,“這可是我獨特研究出來的方法,烤酥了把外皮一剝,蘸上我特製的芝麻醬,那味道,才香呢!一會兒你就瞧好吧!”
不得不佩服沈冰兩女的彪悍,這麼殘忍的事兒,她倆竟然也興致匆匆的參與到其中,一個個可憐的鵪鶉被哢哢的擰斷了脖子丟到了臨時搭建的,鵪鶉身上的油和羽毛讓炭火又旺了好多,激的鐵架上那鹿肉發出陣陣滋滋的聲音。
在陳婷婷手裏,也抱著一隻鵪鶉,這一人一鳥不禁都歪著腦袋,揪心的看著火堆劈啪作響,不一會,鍾昊不禁笑著用火鉗將烤好的鵪鶉撈了出來,別說,一撕開外皮,那種撲鼻的噴香還真是撲麵而來,讓人食指大動。
火光搖曳著映襯在每個人的笑臉上,就連那個一絲不苟的高級警察劉養,板著的臉上也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
丟掉內髒,王文將信將疑的蘸上芝麻醬咬了一口,連什麼滋味都沒嚐出來,卻忽然愣住了。
忙中出錯,也不知道是沈冰,還是馬芳,居然隨手把一隻活得鵪鶉丟進了火塘中,火中鵪鶉撲騰著翅膀,帶起片片黑灰,慌得鍾昊連忙用火鉗按住了鵪鶉翅膀,足足過了一兩分鍾,那鵪鶉這才才一動不動的乖乖被燒烤起來。
陳婷婷揪心的看著,王文眼中,卻死死的盯著那片火塘,鵪鶉的一陣撲通,燒焦的羽毛皮膚在通紅炭火上留下了一大片的黑色痕跡。
我似乎想到那兒出的怪異了!
王文恍然,剛想說些什麼,但看到忽明忽暗的火光下,鍾昊那一張快活的臉,王文深歎一口氣,還是把話咽了下去,不過那香噴噴的鵪鶉肉,吃在嘴裏卻不如剛剛那麼入味迷人了。
在一陣歡笑聲,以及王文的食不甘味中,燒烤晚會終於落下了帷幕,忙活一大通收拾好那些燒烤痕跡後,鍾昊隨手把那些吃剩的鵪鶉放養子了小樹林裏,看著四散的鵪鶉,王文不禁會心一笑。
跟著來到了鍾家居住的二樓,王文在一次四處打量起來,真要算起來,他來了鍾昊家三次了,卻頭一次進到這個小樓中,頭一次是因為發現了馮長洲的屍體,第二次,卻又是那一次慘烈的自焚。
這棟小樓裝飾的明顯比前樓居家了許多,一進門的寬敞大廳,總體以淡黃色調為主,給人一種溫馨的感覺,大廳右麵,還有著一個類似於吧台的裝飾,後麵酒家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不認識洋酒,客廳中央,還掛著一個製作好的鹿頭標本。
“這些都是他布置的!”
鍾昊先是神情低落的說了一句,然後才搖了搖頭,“不說那些了,你的房間在二樓盡頭第四個,第三個就是陳學姐的房間,不要走錯了哦!”
“現在帶我去你養父房間看看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