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鎮,對了,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這不是朱貴的家鄉嗎!”
獨自坐在寬敞的賓館大廳中,想了好一會,王文這才想起來李叔偷偷塞給自己的那一份資料上那些記錄,也不怪他糊塗,這一陣經曆的事情太多了,剛剛還經曆了一場襲擊,都讓他忙昏了頭。
這時候,門口卻傳來了摩托的轟鳴聲,王文急忙迎了上去,卻是鍾昊一臉大汗的開了回來。
“怎麼樣?”
“那小子居然是個人販子!專門在火車站拐騙女大學生,賣給那些山民,嗎的,這種爛人!”
狠狠灌了一口水,鍾昊這才繼續說起來,“你倆是那小子一個道上朋友送來的,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反正就是說把你們藏一個地方,剩下的他說都不知道,現在警察還在審問呢!冰學姐?”
“她陪著陳學姐去鎮裏的診所打針去了!”
王文歎息一聲,這一條線索似乎又要斷了,無奈的搖搖頭,忽然又笑著一拳錘到了鍾昊肩膀上。
“好小子,你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這都到了你家了,還領我們去住賓館!”
“額~”鍾昊明顯愣了一會,忽然一咬牙,湊到了王文身邊,“咱們是發小兄弟,我隻告訴你,你可不能告訴別人啊!”
好奇的看著鍾昊的臉,不過看到他一臉認真,王文還是很鄭重的答應下來,鍾昊這才趴在了他耳邊。
“不知道為什麼,每次一回到這裏的莊園,我都有種陰深深的感覺,我不喜歡這裏!就連我那便宜老爸一年也沒幾天回來住的!我曾經偷偷請過風水師,他告訴我,這個宅子裏怨氣很重!”
看著鍾昊認真的眼神,王文也認真的盯著他了好久,直到把他盯得直發毛了,這才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得了吧!都什麼年代了?你還信這些,某人入團時候好像宣誓過,杜絕封建迷信吧!哈哈~”
“誰跟你說這是封建迷信啊!”鍾昊頓時急的臉紅脖子粗起來,一臉急切的按住了王文的肩膀搖晃起來,“那個風水師在香港好多富豪都請他看過呢,再說,哥入團的團證,是花了五百塊錢辦的好不好,哪宣過誓啊……”
好半天,被晃暈了的王文這才不得不連連點著頭,“好,好!我相信你家有鬼,行了吧!”
“呸,你家才有鬼呢!是怨氣好不好!”
“行行!你說啥是啥!”王文終於點了頭,鍾昊這才放過他,滿意的又端起了水杯,他卻沒看到,王文眼中那一閃而逝的思索。
又閑談幾句,估計著陳婷婷的針快要打完了,王文這才跟著鍾昊那越野摩托,向不遠處的鎮診所行駛去,夜色早已深了下去,黑暗中不大的的梨花鎮處於一片安詳之中,隱約
不過坐在摩托後麵,王文忽然發現鎮子東麵很大一片都處於一片黑暗之中,濃鬱的黑暗中,一棵棵梨樹在夜風中搖曳個不停,就好像一個個妖魔在哪裏亂舞一般,給人一種陰深深的恐怖感覺。
心中一動,王文好奇的指著那一塊向鍾昊問去,“那一塊是什麼地方啊?”
“那就是我家唄!”頭都沒回,鍾昊就回答了出來,隨後無奈的搖搖頭,“我爸也不在,整個院子陰氣深深的,這回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在家裏招待你們了吧!”
點了點頭,王文暗暗用心記住了這個位置。
進了小診所,陳婷婷果然快打完針了,不過讓王文意外的是,張海濤居然也在這裏!雖然在陳婷婷那兒已經知道了王文兩人的消息,不過乍一照麵,王文還是在張海濤的眼中看出了一絲慌亂。
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幹?
存著這個疑問,王文忽然決定,先裝糊塗!
“張學長,你怎麼在這裏?”
“額,我,我也是才逃出來的,正好碰到了老馮,給校長打過電話後,校長讓我們等在這裏,等著彙合!”
“嗬,真是巧啊!”王文忽然輕笑了一下,“我也是被迷暈了,現在才逃出來的,不過我很不明白,明明我在上麵,哪個混蛋居然能繞到我身後,把我迷暈了!”
“應,應該是盜墓賊吧。”張海濤的目光再次閃爍了一下。
“嗯,大概是吧!”
王文也不再逼迫,而是向鍾昊借了下手機,帶著陳婷婷兩人,一起向葉教授報了個平安,聽到兩人順利脫險,葉教授也是鬆了口氣。
“對了教授,您是怎麼逃出來的?”
“我走在最前麵,探照燈滅了後剛回過頭,就不知道被誰打在後腦上,等我醒來時候,天已經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