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對這次考古工作的準備不足,葉教授等人就沒有再繼續執行文物局交給的任務,在這之前,葉教授更是給文物局的人打了一個電話,讓他們運送一些必須的裝備過來。以防再發生像昨晚一樣束手無策的狀況。
第二天,馮長洲、陳婷婷見現在沒有什麼事可做,就對待在旅館大堂裏的葉教授說道:“教授、我們到外麵逛逛,順便也向村民們打探一下消息。”
葉教授說道:“好的,你們去吧,早點回來。”
張海濤見狀,也對葉教授說道:“教授,我也出去一下,在這小旅館裏待著太悶了,到外麵透透氣。”
葉教授也同意了張海濤的要求。
這時,葉教授看到王文從樓上下來,邊說道:“王文啊,他們幾個要出去逛逛,你要不要和他門一起去?”
王文心中想到:“這張海濤出去恐怕還是和那個神秘人接頭,按理說我應該跟去看看,但他們選擇的地方太過空曠,恐怕還是和上次一樣根本不知道他們再說些什麼,算了,以後對他小心著些就行了,還是趁他們現在都出去了,問一問葉教授三十年前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才好。”
葉教授見王文在那裏發呆,不由問道:“王文?王文?你沒事吧。”
王文想完,聽到葉教授喊他,說道:“哦……教授,我沒事。”
葉教授說道:“沒事就好,我還以為你被昨天那樣的遭遇嚇到了呢,我剛才是跟你說,他們三個是要出去逛逛,你要不要和他們一起去?”
王文立刻說道:“不用了,我有幾個問題想向教授請教一下。”
馮長洲和陳婷婷見王文不和自己一起出去,,對葉教授說道:“教授,我們這就走了。”說完,徑直離開了旅館。
而張海濤早在王文剛剛下樓,葉教授跟他說話時就離開了小旅館。
葉教授見現在旅館裏隻剩下自己和王文兩個人,對王文說道:“王文,我知道你要問些什麼,來吧,到房間裏來。”
說完,葉教授登上樓梯,向自己居住的房間走去,王文緊跟在葉教授身後,思考著待會兒要向葉教授尋問些什麼。
兩人來到房間裏,葉教授在一張椅子上坐下,王文把房門關上後,剛想開口,葉教授就說道:“你不用問,我這就把我知道的一些事情告訴你,希望能對你有所幫助。”
王文點了點頭,找了一個地方坐下,不再說話,專等葉教授說出他知道的一些事情。
“於海的屍體被發現是在一個周末,那一天,我剛從家裏返回學校,就被告知宿舍裏出了命案,不能回去住了,我當時聽到這個消息感到非常震驚,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和我住在一起的另外三個人會一人死亡兩人失蹤。”
葉教授喝了口水,繼續說道:“那件事發生之前,我們四個住在同一間宿舍當中,我雖然在曆史和考古方麵有些天賦,但和他們三個比起來卻是有著巨大的差距,他們是當之無愧的百年難遇的奇才,剛開始的時候我還能勉強跟上他們的學習步伐,和他們在一起研究、討論問題,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我就被他們遠遠落下了,半年後,他們竟然自學完了整個大學的全部課程,並被學校的老師特別批準可以自由出入考古資料室,這時候我已經不能和他們站在同一個水平上研究問題了,除了晚上回到宿舍睡覺,我幾乎再也沒有見過他們,但我卻知道他們三個當初的感情是非常的好,甚至有些惺惺相惜的味道。”
“那個星期天,得知他們三個一人死亡,兩人失蹤後,我感到非常的驚訝,雖然後來學校給出的官方解釋是說,於海因為身上的壓力太大,自殘身亡,其他兩人因為家庭的原因辦理了休學,可是我根本不信這種解釋,因為在我和他們三個一起的時候,我就知道於海是一個非常大大咧咧的人,再說他又是三人當中最聰明的一個,怎麼可能會因為壓力過大而自慚身亡呢?”
“後來,我從同學們之間聽到一種傳聞,說是他們三個發現了一張古墓的藏寶圖,因為最後分贓不均,朱貴和張牧聯手把於海殺死了,然後兩人畏罪潛逃,隱姓埋名享受那比寶藏去了。對於這種說法,我也不信,因為張牧我不敢說,但朱貴卻絕對不是一個為了錢財而殺人奪命的人,這一點我到現在依然堅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