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若是流冰換成其他情商高的人,處於她和流原這點矛盾也能得心應手,可惜流冰不是,他不會處理這種問題。
她在和流原掐下去,最難受的人是流冰。
楚楚甩給流原一個驕傲的眼神,“白緋的事情,下次在跟你說。”轉頭挽起流冰的胳膊,“冰冰美人,我們回休息室,去睡軟軟的軟墊,讓某人在這裏睡硬木板吧。”
十幾個小時之後,飛機到達西西裏,已經是晚上了,楚楚打發中盟的特工去住酒店,而她和善柔跟著流冰一起回了流冰的家科伊拉古堡。
到達科伊拉古堡之時,黑手黨最好的醫生已經等在那裏等待了,在飛機所有的傷口都是做的最簡單的處理,還需要專業的醫生在處理一下。
流原和流雪的傷口是醫生處理,流冰的當然還是楚楚來處理,他討厭別人的碰觸。
十多個小時,也到了換藥的時間,現在無論是藥物還是工具都比在飛機上齊全的多,楚楚又給流冰仔細地處理了一遍傷口。
處理完已經晚上11點多了,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在赫勒城的幾天都沒能好好的洗澡,楚楚回到房間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她美美地泡了一個精油浴,走出浴室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了。
她一隻腳湯踏出浴室的門,就看到了坐在床上的流冰,他穿著純白色的睡衣,懷裏抱著一個枕頭,細軟的黑發還沒沾著水滴,軟趴趴地垂在額前,聽到聲音抬起頭來,黑眸柔軟,泛著水汽。
“你坐在這幹嘛?”楚楚滿臉疑惑。
“楚楚,我想跟你一起睡。”流冰開口,聲音有些不好意思,又隱隱溢滿期待,他望著楚楚,黑眸像是黑葡萄一樣,黑的純淨無垢。
一個成年男人要求和一個成年女人晚上一起睡覺,是什麼意思?
當然就是做/愛做的事情的意思。
然而,這種話在流冰的口中說出來,卻隻會讓人覺得人家真的隻是想要睡覺而已。
所以,楚楚連想到沒想,一邊擦著頭發一邊答應,“好啊,那就一起睡啊。”
流冰馬上開心的笑了,笑的純真又傻氣,他先把楚楚床上多餘的一個枕頭仍在沙發讓,再把從自己房間抱來的枕頭擺床上剩下的那個枕頭旁邊,方的平平整整,連兩個枕頭角都對的很齊,像是被軍訓的學生似得。
楚楚見他這樣子,有點想笑,擺的多整齊,一會一躺還不是亂了。
走到床頭,她輕輕按住流冰的肩膀,“別動。”然後開始幫他吹頭發,他的頭發洗完肯定沒好好擦,現在還在往下滴水呢。
“你洗澡了嗎?”她想起他身上有很多傷,洗澡會不方便。
“我用毛巾擦的,也用了沐浴露。”在赫勒城好幾天都沒洗澡,他怕楚楚會覺得他身上髒,特意把胳膊抬起來讓楚楚聞,“我們的沐浴露是一樣的味道。”
海風般的清新味道,這款沐浴露的香型被成為契合,楚楚泡澡的時候覺得沐浴露的味道很好聞,特意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