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受傷了,在向我們求救。”柏顏走到車尾白獅麵前,手放在白獅的頭上輕輕拍了拍。
白獅的前爪從車位放下,看柏顏的眼神很溫順,看西城的卻充滿了警戒。
動作的知覺其實非常敏銳,剛才西城用槍對著它,它認為西城是危險的,尤其是那黑洞洞的槍口,它此時此刻異常的熟悉。
“沒事的,不要怕。”柏顏像是安慰人類一樣,手輕輕在白獅的頭上輕拍,並且對西城吩咐說道,“槍放下,然後你去車裏把急救的藥物拿來。”
西城按著柏顏的吩咐把藥物拿來,來到車後看過這隻白獅果然是受傷了。
它的後腿上中了一槍,現在還在留學,白色的毛都被鮮紅的血染紅,剛才它是前腿搭在車上,沒有發現。
柏顏給白獅後退上的傷口做處理,動作熟練,遊刃有餘,白獅沒有任何反抗,很聽話地趴在地上讓柏顏幫它包紮傷口。
西城站在一邊,偶爾幫柏顏搭把手,他的手一動,白獅的眼睛就隨著他動,藍色的眸子裏時不時曝露出凶光,完全沒有對著柏顏之時的溫順。
“把那個繃帶拿過來。”柏顏也不看西城,一邊給白獅清理著傷口一邊說道,那口氣完全就是想在醫生在吩咐小護士。
“……”
西城對白獅做了一個“揮拳”的動作,乖乖地去那繃帶。
媽的,一隻圓毛畜生比他的待遇好多了。
西城把繃帶遞給柏顏,他一靠近,白獅就“吼吼”了幾聲。
“行了,你躲遠點,你在這,它看著不順眼。”柏顏把繃帶接過去,頭也不抬地對西城說道。
“……”
靠,看著不順眼!“吼吼——”好似為了配合柏顏說的不順眼,白獅又對著西城吼叫了兩聲。
“你躲遠點,要不先去車裏。”柏顏這回抬頭了,就看了西城一眼,馬上又低頭包紮傷口。
“……過河拆橋,卸磨殺驢,我可剛給你拿完繃帶。”
“拿完了,所以,你該躲開了。”
“哼,你這女人真是的。”西城才不會乖乖地會車裏去呢,在白獅麵前晃來晃去,惹得白獅吼吼直叫,好幾次差點跳起來咬西城,幸好西城身手矯健,一下跳到了越野車的車頂上。
“哎,你抓不到我抓不到我。”西城站在車頂對白獅示威,柏顏白了他一眼,“幼稚。”
西城回她一個爺就是幼稚,你奈何我的表情,然後單手支頭斜倚在車頂,擺出一個很銷/魂的姿勢,悠哉悠哉地開口,還自以為很帥地甩了甩他沾著樹葉和草根的頭發,“顏顏,你沒看到怎麼就知道這畜生受傷了?”
“這是常識。”她多年混跡在非洲草原,對動物的習性非常了解。
“好啊,包紮好了。”柏顏站起來,向後退了一步,白獅馬上咬著了她的褲腿,拽著她往它來的方向。
“我知道,我會去救它們的。”柏顏拍拍白獅的頭安慰它,白獅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
“它說什麼?”西城問,他覺得柏顏好像能聽懂獅子叫聲似得。
“它說你剛才話太多,吵得它想咬你。”柏顏把藥箱收拾好,在車上拿下兩瓶水,一瓶扔給西城一瓶自己用,“洗洗臉,給你一個做英雄的機會。”
“我有種不詳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