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薰拿起酒要喝,被索卡攬住,“阿薰,你才喝完了牛奶,一會在喝酒。”
索卡會攬住南薰,一是因為他確實剛剛喝了牛奶,二是因為柏顏一直拿著酒,沒有要喝的意思。
他對柏川不了解,但柏川給慕千晨解毒之後不要其他東西,而是讓顏墨去偷幾瓶稀有的酒,可以說明柏川非常愛酒,而這幾天,從大家口中他也了解了一些柏川愛酒的程度。
既然如此,他好不容易得到的一瓶酒一定不會讓別人這麼就偷來。
柏顏是柏川的妹妹,也是這裏最了解柏川的人,她都沒有要喝的打算,索卡認為這酒存在有問題的可能性。
這些,他隻是猜測,畢竟這酒無論從顏色和氣味上都看不出任何的問題,再座的很多人都會品酒,所有他不好說出自己的猜測。
被索卡阻攔,南薰的手停頓了一下,還是聽話地放下酒。
另一邊,品酒的所有步驟西城都做完,已經開始喝了。
他喝下去,臉上一直麵帶微笑,表情很享受。
然後,接著顏墨,慕千晨喝下去了,接著善柔也喝下去了,都是麵色如常,一臉享受。
楚楚正在和流冰交流喝酒心得,兩人還沒來得及喝。
流雪見大家喝的這麼享受這麼開心,喝了一大口,“啊啊啊啊!介四……什麼逗西!??窩賊好苗好辣……”(這是什麼東西,我嘴好麻好辣)
然後,大家都不裝了,臉上微笑享受的表情全部垮下來,或是捂著嘴巴,或是在嘴巴旁邊扇風。
嘴唇甚至滿嘴都是又麻又辣的感覺,感覺嘴唇都好像不存在了似得。
“這酒好喝嗎?”一道愉悅慵懶的聲音傳來,柏川踱著優雅的步子來到大廳,臉上的笑很燦爛很前奏。
“以以以……以不四係盜魚去了貓???(你不是去釣魚去了嗎)”流雪一隻給嘴巴扇風,一隻手指著柏川,大眼睛瞪得圓圓的,裏麵水粼粼的。
“我當然是去釣魚了,不過今天天氣不太好,就提前回來了。”柏川做到沙發上,向後隨意一倚,優雅非常有優越感地掃視眾人,心情是顯而易見的好。
哼,敢偷他的酒,找死!“哥,你回來了,魚竿呢?”柏顏問。
“魚竿?”柏川想了想,“當然是還在釣魚。”
柏顏,“……”
不是在釣魚,是已經喂魚了吧。
楚楚看了看喝了酒的幾人,一會功夫嘴巴就厚了香腸,她拍拍胸脯,“冰冰,幸好我們沒喝。”
瞬間,善柔西城慕千晨顏墨如刀的視線射向楚楚。
善柔:楚楚,你變心了。
西城:見色忘義,****熏心,絕交!慕千晨:楚楚啊,我是你貨真價實的姐姐,一個爹一個媽的……
顏墨:……我是你未來姐夫。
接受到眾人冷颼颼的目光,楚楚笑笑,“各位對不起了,我忘記了你們正處在水深火熱,其實,我也就是小小地慶幸一下,你們別介意哈。”
一句話說完,幾人的目光更冷了。
但他們隻是在試圖用目光殺死楚楚,都沒有要說話的打算,流雪說話說成那樣了,他們還敢開口嗎?
麵子裏子全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