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楚楚問了流冰好幾次在水裏的情況,他都不肯說。
不是不想說話,而是不想在回想那時的情景。
楚楚見流冰雙唇緊抿,神色緊繃也就不再問了。
別墅內,柏川已經睡醒,懶洋洋地下樓。
“柏川哥哥,我爹地呢,為什麼在研究室內不出來,他是不是……被傳染了。”琛琛艱難問道,昨天晚上爹地的手上全部是媽咪的血,而柏川說過這種病毒會通過血液汗液能傳染。
柏川慵懶地撩開眼皮,“傳染是一定的,還不確定傳染情況。”
琛琛的目光一沉,“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去裏麵看他們。”雖然知道柏川是柏家人,是神醫,但是他總給人不靠譜的感覺,琛琛覺得看到爹地媽咪才放心。
“等我研究出解藥。”柏川說道,他可不想同時顧及一家三口。
柏川說完換上隔離衣進了研究室。
研究室內。
慕千晨被放在一個通明的玻璃罩內,閉著眼睛,麵色蒼白,帶著氧氣罩,四隻被固定在身下的台子上,手腳被束縛,這個以防病毒發作引起疼痛之時她傷害自己。
她的手上腳上插著好幾根管子,多數是往她體內輸送藥劑營養液等,其中一根紅色的連著她的胳膊與一台類似計算機一樣的大屏幕,時刻記錄在分析她的血液,記錄著她體內病毒的變異情況。
柏川看了看,皺起眉頭,變異的很麻煩啊。
他走到顏墨身邊,顏墨也被放到一個高台上,昏迷著,與慕千晨不同的是他的身上沒有罩著透明的玻璃罩,但也是帶著氧氣身上插著管子,時刻在分析他被傳染的情況。
柏川看了看分析的數據,傳染初期,很容易解毒,這病毒雖複雜,但不是他遇到的最複雜的。
最麻煩的是慕千晨,她身上的病毒變異,且已經深入心肝肺,尤其是她還懷著孩子,要保證孩子的安全。
柏川在研究室內呆了大約兩個多小時,記錄著病毒的變化,出了研究室之後,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給柏顏打電話,讓她回來協助他,這爛攤子是她攬下的,不能放她一人獨自逍遙啊。
柏顏接到柏川電話的時候,剛剛到達非洲草原。
“哥,不回去不行?我還沒開始拍照片呢?好不容易抓了一個壯丁,不用浪費啊。”
就頂到西城在一邊亂嚎,“喂喂喂!會不會說話,壯丁?!就算是壯丁也是世界上最又魅力的壯丁好不好!”
“五天之後,我開始給流冰進行第一次極限測試,要是現在不回來,那時候你也可以不回來。”柏川淡淡開口,優雅淡定。
“哥,不要這麼狠吧?我可是你親妹妹。”柏川大喊,“能坑著卡莫拉家族的人答應極限測試多不容易啊,你忍心不讓我一起見證這偉大的時刻嗎?”
“忍心。”柏川說完掛斷了電話。
非洲草原。
“什麼極限測試?”西城問道,開始知道柏川和柏顏提出要用流冰來實驗和測試的時候,他就覺得這不是什麼好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