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昨天晚上流雪給楚楚灌得強要的安眠藥物劑量非常大,她醒來的很遲,醒來之後,腦子昏昏沉沉的,脖子酸疼,很難受。
楚楚覺得非常的不正常,除了生病和受傷之外,她從來不會這樣。
低頭的瞬間,她眼中閃過一絲警覺,昨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她穿的是一件水紅色的絲質睡衣,而現在她身上穿著的是一件桃紅色的!
她絕對沒有記錯!
她警覺地掃視房間一圈,確定沒有人之後跳到衣櫃邊,打開衣櫃裏麵沒有水紅色的那件睡衣。
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衛生間內,楚楚站在洗簌台前耍著牙,猛地看到自己耳垂下麵有一塊紅色的血跡,非常的小,隱藏在耳垂靠後,不容易發現的位置。
她身上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不會流雪,這血跡不是她的。
那麼會是誰的呢,昨天晚上她沒有去任何會有血的地方,就算不小心在什麼地方碰到,昨天晚上睡覺之前她洗澡也洗下去了。
她小心地用一張紙巾把血跡擦下來放好。
腦袋發脹,脖子酸疼,耳垂有血跡,睡衣被換了,還少了昨晚晚上穿的那件睡衣……心頭縈繞著無數的疑問,這一切像是一個懸疑案件。
昨天晚上她睡著之後一定有人進過她的房間,還是在她無知無覺的情況下,把她劈暈了,脖子的痛也許可以這樣猜想。
誰能在她無知無覺的情況下劈暈她,還不驚動隔壁的善柔,她們可不是沒有任何身手的女人……
什麼東西從腦中飛快掠過,別墅裏不就有兩個人嗎,流冰和流雪的身手足以做到這一點。
楚楚下來吃飯的時候,大家都已經在餐廳裏了,當然掌勺的還是琛琛大廚。
楚楚坐到自己的位子上,目光在流雪的身上流轉數次,隻有流雪端端正正地在吃早餐,流冰不在。
“楚楚姐姐,早啊。”流雪大眼睛含著笑意跟楚楚打招呼,然後美滋滋地喝一口果汁,一隻笑眯眯的,心情看上去非常好。
“心情這麼好?”楚楚挑眉,問的隨意,“遇到什麼好事了?”
“我每天心情都很好啊。”流雪笑嘻嘻地開口,眼睛的嘴角一直彎彎的。
此時,善柔接到了西城的消息。
“西城說已經找到柏顏。”善柔說道,她頓了一下,“但是柏顏說她擅長的是外科,不是病毒,千晨身上的病毒她解不了。”
“怎麼可能解不了,柏家不是神秘的醫學世家嗎,小小的病毒都解不了。”善柔還沒說完,就被顏墨打斷了,在聽到善柔前一句話的時候他看到了希望,後一句話又把他打退到地獄。
這幾天,他一直在希望與絕望之間徘徊,每一次有一個好消息定然都會伴隨著一個壞消息!
這種感覺比做雲霄飛車刺激多了,他現在整個人都暈乎乎的,壓抑得都快瘋了。
修斯解不了,莫召說找不到,柏顏說不擅長,媽的,就沒有一個說行,可以,沒問題的!
慕千晨捏了捏顏墨的手心,“先不要著急,等善柔把話說完。”她現在不能著急,不能絕望,若是她撐不住的話,顏墨一定就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