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去。”顏墨有些敷衍地說。
頓時,慕千晨飆了,抓住顏墨的胳膊站住,像是機關炮似得開口,“顏墨,你到底要生氣到什麼時候,剛才電話裏,你跟索卡說了什麼,我想關於他這個名義上的未婚夫,我已經跟你解釋的很清楚了?”
顏墨轉頭,迷茫的看著慕千晨,皺皺眉,不理解她為什麼突然發飆了。
“你別這麼別扭行不行,生氣就說生氣了啊!我還是第一次哄一男人呢,連兒子我都沒哄過。”慕千晨又說道,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冷暴力”,她認為兩個人有什麼說什麼最好。
也是最真誠的方式。
“我什麼時候生氣了?”顏墨疑惑反問。
慕千晨,“……”
“你沒生氣為什麼剛才那樣的態度?對我不理不睬的……我還以為你生氣了呢。”慕千晨的聲音弱了下去,弄了半天,他竟然沒生氣嗎?
她自己烏龍了。
“我剛才在想事情。”顏墨認真地說道,與平時風騷桀驁的他截然不同,“我在想剛才電話裏索卡說的話。”
“呃……”慕千晨迷茫了,“你們?”
顏墨和索卡有共同語言嗎?
“我吃醋了,嫉妒了……還有些害怕了。”顏墨不自信地說,“工作上的壓力,問題,你都會和他說,卻不跟我說,是不是你對他的信任遠遠超過我?而且他還你的未婚夫,就算隻是假扮,我了解你,若是你不欣賞喜歡的人,不會假扮他的未婚妻。”
“索卡在你心裏的位置很重要,還有你家裏的那個小白臉。”顏總堅持不叫南薰的名字,以小白臉或者娘炮稱呼,“你們住在一起三年,他長得還有幾分姿色,你一向很花癡。”
“千晨,我相信你,但是很沒有自信,你是第一個讓我沒有自信,彷徨不安的女人。”顏墨摟著慕千晨的腰,額頭抵著她的額頭,親昵的距離,他喃喃地說。
其實出去索卡和小白臉,最讓他忌憚的是慕西。
想到慕西,顏墨一陣抑鬱,娘的,慕千晨怎麼招惹了這麼多男人。
這樣的不自信彷徨不安的顏墨,讓慕千晨很不適應,他應該是傲慢自信不可一世的。
“工作上的事情不是不想跟你說,但顏總,那有打小報告的嫌疑啊。”慕千晨說,她在珠寶部空降,年紀輕輕,一來就是首席設計師,現在又開創了自己的一個品牌,設計稿成為主打產品,被別人說三道四很正常。
她並沒怎麼放在心上,跟索卡說也是嘮叨嘮叨而已,索卡是一個令人安心舒服的人。
若是跟顏墨說的話,憑他的脾氣一定會收拾那些說三道四的人,弄不好還會像開除沈沛一樣開除那些人。
她不是白蓮花發善心,可憐那些人。
隻是人生在世,不可能事事都可能順心,那些人說的什麼她都不在乎,現在有愛人有兒子有可以一起胡扯的閨蜜,還有一份為之奮鬥努力的工作,她很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