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氣之下,我回了部隊,每天接受的是超高強度的訓練,麵對的是嚴厲到近乎殘忍的教練,我用訓練麻痹自己,別人50公理的負重越野,我就跑80公裏,別人每天打掉500發子彈,我就打掉1000顆,教練用稱讚的目光看著我,他一定在想雷蒙德·約翰斯上將的小兒子真上進。”說著他苦澀一笑,“而我想的是我一定要忘記慕千晨那個不知好歹的女人。”
他的聲音頓了一瞬,“而最後我失敗了,最後訓練結束之時,我的綜合成績是第一,還是沒能忘記你。那時候我就知道,我忘不了你了,你已經是我身體裏的一部分。”
慕千晨的心顫抖著,手緊緊地握著手機,不知道說什麼。
這樣的話慕西從來沒有跟她說過,她也沒想到驕傲的慕西會跟她說這些。
“後來我訓練結束之後,再去找你,你依舊拒絕了我的愛意,那時候我真的非常憤怒,憤怒之後是迷茫,我不懂到底為什麼,我在你眼裏看得到愛。後來我們之間的聯係越來越少,你總是在刻意地疏遠我們之間的關係。”
“慕西,對不起。”慕千晨說著,聲音裏包含了歉意,或許還有一些的後悔。
“我從來都不需要你的對不起,我愛你,若是一段感情七年都忘不掉,那麼一輩子都不會忘記。”慕西的聲音沉甸甸的,“若是分手之時我知道我現在依舊這樣愛你,無論怎樣都不會同意分手。”
掛斷電話之後,慕西的話一直回響在慕千晨的耳邊,懷上琛琛她隻是17歲,太弱小無力了,心智思想都還不夠成熟,各方麵的壓力,尤其是來自於慕威嚴的父親和悲傷的母親的壓力,她最後妥協了,答應和慕西分手。
如果是現在,她想她一定可以想出更好的解決方法,不會任性地一定要分手。
可世界上沒有如果,他們終究還是錯過了。
第二天早上。
慕千晨去上班,在電梯裏來回上下了兩次,都沒見到想見的人影,訕訕離開。
來到公司,她“遭遇”到前所未有的熱情待遇。
甚至一進門,四麵八方或是羨慕或是嫉妒或是看好戲的眼神就像小箭一樣射向她,然後有不認識的人跟她打招呼,還有人指著她小聲地議論。
“這就是慕千晨。”
“啊,就是她啊,長的也就是一般靠上啊。”
“也許人家床上功夫厲害……”
“噓,說話小心點,你不知道現在公司都傳什麼嗎?”
慕千晨的目光淡然微笑掃向說話的人,她們馬上住口,微笑熱情且有好地打招呼,“慕小姐,好。”
對於這些,慕千晨並不放在心上。
嘴巴長在別人身上,耳朵長在自己身上,說不說,是他們的事情,聽不聽,是自己的事情。
何必在意。
話說,被眾多人議論也是一種能力,說明與眾不同。
慕千晨心態不是一般的好。
遇到跟她打招呼的人都是麵帶微笑。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
一路帶著禮貌周到的慕氏招牌微笑,慕千晨就進了設計組。